“大概不是个小数目吧。”挽歌冷笑,那些败家子败起家来,可是顷刻间就能让几代人的心血都付诸东流,她以前可见过不少,对那些人也素来没有好感。
“人祸?”花农异口同声,对这个词表示相当费解。
“有钱也不是你这样挥霍的。”宁远行淡淡道,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从怀里掏出银票。
虽然她表面说得义正言辞,俨然一副大善人的形象,可心中却甚是阴险,与其让宁远行把钱私吞了,她宁可把钱送人,算是她花的就行。
“线索是有一些,不过还不能肯定。”挽歌说道。
“那你这几天在罗城的开支我也顺手把它送人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人也真是阴险,但也愚蠢得可以。
这时,元逸升却拉了拉她的衣袖,对她摇头说道:“胭脂行是罗城最大的胭脂店,这些人如果失去了胭脂行这桩买卖,经济来源也会少了大半。”
挽歌浅浅一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仆人?哪家的小姐有这样相貌英俊,气质高贵的仆人还不立马嫁了?这是宁远行的原话!挽歌也才发现,这人不要脸,真是天下无敌。————————————————————————————————求收藏,求推荐,看书的小伙伴能满足我这个要求吗?(?????)
说着,她对一旁看风景的宁远行伸手,“给我一张银票吧。”
可宁远行带她去罗城的目的却并非如此。
“这......这怎么行?”花农看着那张银票上的数额,腿都快打颤了,他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当然,这些和她也没关系,她不过是看花农哭天喊地的模样太可怜,才会来多管闲事而已。
“有这回事?”挽歌惊讶道。
挽歌见花农急躁,只好把心中的话说出来,道:“不是我不想直接说,只是心中还有一个疑点。”
她对一头雾水的花农说道:“你们既无同行恶意滋生事端,又没遇上天灾虫害,那就是遇到人祸了。”
接过银票,挽歌把钱往花农手中一塞,道:“刚才的揣测虽然八九不离十,但也怕还有个万一,这张银票你们收着,以备不时之需吧,嗯......就当我买了你们的花。”
关系可大了,挽歌心中暗叹。
挽歌点头,“胭脂行换了当家,恰好对方这个时候又欠下一大笔赌债,为了填补空缺,自然要找些门路。“
挽歌眼前一亮,“一大笔钱?有多少?”
花农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紧接着纷纷跪地朝着挽歌叩头道:“姑娘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今后要是有帮得上姑娘的地方,尽管给我们说一声就好。”
兄妹?他们的相貌一看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别人只会怀疑他们娘亲与别的男人有染。
她不习惯被人跪拜,上一世是如此,这一世也是如此。
“就是你们供货的商行,胭脂行最近的动静怎样,有没有商业竞争或者经营不善之类的?”
他见她丝毫没有反省的模样,反倒还颇有些引以为荣,眉头轻轻皱了下,又舒展开,轻声道:“的确,顺手帮一下也没什么不可。”
“我们只知道胭脂行是罗城买胭脂水粉最大的店,其他的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只管把玫瑰送过去啊。”花农挠了挠脑袋,“这件事情和胭脂行有关系吗?”
挽歌坐在板车上,摆弄着一个瓷瓶。
朋友?谁见过亲密得同乘一匹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