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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花农却默不住声,似乎对她的观点并不认同。
宁远行淡淡一撇,薄唇轻起,“就凭我是你相公。”
“什么疑点?”花农们忙问。
宁远行瞧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你这多管闲事的毛病何时才能改改?”
她只以为去罗城也是玩,就算在路上逗留的时间长些也没关系。
可挽歌不知道,罗城的形势复杂,一件简单的事情背后,阴谋,算计层出不穷,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可他们哪知道挽歌也是夹杂了私心的,她还筹谋着怎么把宁远行没收掉钱全部骗过来花光,给他们的钱仅仅是一个开头罢了。
能在商贸之城的罗城有一席之地,也有些能耐,那个当家怎么就走了眼,让一个败家子掌权?
花农却急了,连忙说道:“有什么姑娘就直说吧,我们都是粗人,你这样说半句藏半句的我们听也听不明白。”
购入大量花卉需要大笔银两,如果能想个法子不出这笔钱,反倒让花农赔偿,对那些人来说也是相当划算的买卖,再加上花农背后没人撑腰,就算压榨了他们,他们也无处诉苦。
在宁远行的催促下,跟花农告别后,他们再次启程。
“呃,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这些消息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元逸升摇头道。
这时,元逸升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最近去罗城,也听说了胭脂行的一些事情,他们的当家病了,现在胭脂行中的大小事宜都是由当家的儿子全权处理,不过,听大家说的,那个儿子最近用胭脂行的名义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
“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再找别的胭脂店不就行了?”挽歌对此倒是不以为然,“那些人如果真的坑骗你们,你们就算这一次忍气吞声挨过去了,下次又该怎么办?这些事情决不能姑息。”
她想了想,道:“好吧,你们既然不能离开胭脂行,那也不能让他们欺人太甚,胭脂行收购的花卉品种繁多,虽然目前只有玫瑰和栀子花这两种快要交货的花种被波及,但他们肯定还会对其他花下手,你们去通知还没有惨遭毒手的花农,让他们最近留心些,如果能抓到采花贼,证明他是胭脂行的人,面对他们的勒索,你们也能有底气,就算对簿公堂,你们也有理。”
这是与花农道别时,对方强塞给她的,说是秘制的花露,算是他们的一点薄礼,对女子皮肤很好,香气久凝而不散。
可挽歌不是不确定,就是不肯定的,他们总感觉自己被耍了。
这些花农一个个都不吱声了,但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们对这几个无辜的路人敲诈,对方不但不计较,还冰释前嫌给他们出谋划策,这显得他们很卑劣。
说着,将手中的玫瑰晃了晃。
花农听了挽歌的分析,脸一下子就垮了,“那可如何是好?胭脂行的当家我们可惹不起,万一他们不要我们的花,我们这些人只能喝西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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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个,你们还是快点起来吧。”挽歌连忙说道。
但是每一条宁远行都用充分的条件否决了。
这话直接把挽歌噎住了,他们约定好在外面以夫妻相称,这件事挽歌表示过抗议,为什么不能是兄妹,朋友,或者小姐带着仆人之类的?
自从被宁远行发现她夹带了大量“赃款”,那些银票就被没收了,现在她是身无分文。
此话一出,挽歌眼睛猛地睁大,对宁远行的强盗行径表示强烈地抗议,“你凭什么这么决定?”
挽歌点头表示认同。
“有没有关系,还要进一步考究,毕竟我一个外地人,对你们本地的事情也不甚了解。”挽歌的话让一干花农非常不满,他们其实也没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只是现在形势紧迫,他们也只能病急乱投医。
“有什么关系?对方也有苦处,顺手帮一下又怎么了?”挽歌满不在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