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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您老的好意侄媳妇感激涕零。只是这院子宽敞,屋子也够住,是让三弟妹他们盖好新房再搬吧”蓝怡见二叔生气了,赶紧劝说道,“咱们是一家人,您老千万别跟侄媳妇和孩子见外。”
此时王林喜拉着车进来,一个年轻男子扛着锄头跟在后边走了进来,长得和王二叔很像,眉眼只中比王林喜多了几分机灵。
王二叔一向沉默寡言,对两个儿媳妇更是没责备过半句。刘氏没想到她不过抱怨两句,王二叔便开口骂了,顿时觉得公公落了她的面子。刘氏吃惊委屈着,抱孩子扭身回了西屋,里边传出乒乒乓乓的摔打声。
刘氏从屋里走出来,正好和蓝怡对视,她不自在地转开,走进东厢房开始收拾厨房里的用具。蓝怡自然不会去主动帮忙惹人闲,便自己收拾东西。
六子带着蓝怡的背篓和包裹进来,
蓝怡背着这半袋子约三十斤的米面,脑子里闪过“才高八斗”四个字:“八斗,差不多二百五十斤的‘高才’啊!曹植果真是大才了!”蓝怡忍不住笑出声来。
说罢,她不满地斜了蓝怡一眼,“就算搭个窝棚也得容两天功夫吧!咱又不是赖在这不走,急什么!”
林喜林远两兄弟来回三趟才将屋里的东西拉走,林远本打算将堂屋的桌子留着,但刘氏不同意,因为这些乃是她的嫁妆,林远也只得听媳妇的带上,女人的嫁妆乃是她的私产,别人是不能随意处置的。刘氏和林远成亲时,她的娘家要的彩礼钱和聘礼很多,基本上掏空了二叔的家底,为此林喜的媳妇陈氏不满,两妯娌的关系也一直不热乎。
蓝怡听了只得点点头,春草见此赶紧上前屈膝问到:“夫人,奴婢这就进去收拾,您先带着少爷休息一会儿。”
“大嫂,大哥他......去了,你放心在家里住着。家里有啥事要跑腿的就告诉我和二哥,我们俩没大哥有出息,只有把傻力气,跑腿干活还做得了的。”
蓝怡给了宇儿一个炊饼让他吃着,自己背上背篓、抱着大布袋赶回北沟村。
“宇儿,以前有个很厉害的读书人叫做谢灵运,他说‘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我得一斗’。宇儿你看,娘背着的就是一斗粮食,这谢灵运就是有这么多的学识,谢灵运说的曹子建,有这样的八袋子学识,很厉害吧?”蓝怡轻轻讲道。
王二叔点点头没有说话。义子也就去非亲生的,且蓝怡说是她的,而非林山的,王二叔便有几分不喜。
宇儿本来在好奇地打量四周东西,听见蓝怡的笑声,抬头看着她。
刘氏听了媚眼瞪大:“搬回去?公公,我们三个回去住哪?”
“二爷爷”宇儿低低地喊了一声,语气中满是畏惧。
“你大嫂带着孩子回来了,要在家里住下。你们收拾收拾搬回去,先住东厢。”
“什么?大哥去了?”刘氏猛得掀开门帘,声调拔高了三分,直盯盯地看着蓝怡。
蓝怡见春草如此给自己撑面子,心中觉得暖乎:“春草,你别忙了。去让六子把车上的东西缷下来,你们就回夏府吧,姐姐那边也离不得人。”
蓝怡看看日头,此时已是后晌三四点钟,他们一行人早上吃了早餐后到现在也未进食,大伙也该饿了。蓝怡寻着香味在集市的摊子上买了七个大炊饼,炊饼里边夹了喷香的猪肉,让人闻着便十分有食欲,当然,这肉饼价格是不便宜的,每个八文钱,和三升糙面的价格相当。
“这是你三弟林远。”王二叔面色缓和下来,向蓝怡介绍。
“二叔,这孩子是我的义子李存宇,宇儿,这是二爷爷。”
“还没,还没。”刘氏又转身去收拾。王林山她并未见过,只知有个中了秀才去考状元的大伯哥,她也经常幻想着大伯哥高中回来自己一家子跟着沾光,哪知道等来这么个结果。
王二叔话音未落,蓝怡便听到身后的刘氏不悦的哼了一声。她假作没有听到:“二叔,太麻烦您了。我和孩子住这屋就成。”
刘氏有抵触情绪蓝怡是能理解的,但她这话里的意思是以为蓝怡回来急着将他们一家赶出去。
蓝怡微微点头。
不等蓝怡开口,王二叔火气就上来了:“没规矩的东西!亏得你大嫂还劝我让你们在这一块住着,就你这样还是给我马上搬,在这也是只会添堵!”
想到家里的被刘氏搬空的厨房,蓝怡买了些调料和碗筷,背篓和两手也就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