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莫雨欣口中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停住了哭声,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眸看了看天空。
莫夫人自然点头,“我这就去办。”
如果莫雨欣一直没有想通,她随时有可能又想到死路。
“我教不了你,你的人生该由你自己选择。”长乐摇头,“你口中的距离不过是你逃避内心的借口,你想让你未婚夫留下来,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换个方位,试着去理解他吧。”
这个突破是行不通的,那些老家伙也不会认同。
张紫儿咬了咬唇,冷哼一声,“什么朋友,尽说些伤人的话!”
崔氏自己收到了目光,不过这毕竟是小辈,所以她又将视线看向了赵暮雪。
李真珠见她处处针对长乐,胸中有什么要烧起来了,“你没听到阿乐的话吗?!她什么时候说这是诗了?!”
沉默了许久,她终于动了,当看到她从阁楼大门走出来时,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长乐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真珠皱起了眉头,赵暮雪这几句话轻飘飘的就把长乐揭过去了。
“我记得。”莫长姐眼里亮晶晶的,长乐的那几句话对少女来说,是很有触动的。
莫长姐念完。
母女俩哭了许久,莫雨欣才起来,走到长乐面前,本想跪下来,却被长乐扶住了,“你无需如此。”
莫夫人一把搂住她,哭个不停,“母亲不会再逼你了!”
莫父见自己女儿平安回来,自是喜不胜喜,待莫雨欣回房休息时,仔细问了自己夫人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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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家阿乐不像某些人,只知道看戏。”李真珠忍不住站了出来,对着张紫儿就是一阵讽刺。
莫夫人还是给她道了谢,然后便带着莫雨欣回府了,恐怕不会再回来上课了。
“我倒觉得,意境深远而又直白,女儿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平常说话的语句,串起来,也可以作成这么美的诗。”莫长姐一脸崇拜。
莫夫人脸色不太好,不过这毕竟是荣国公府,于是她将视线投到了二夫人崔氏身上。
她却差点再也见不到了……
长乐想了想,然后认真解释道:“因为我把她当朋友,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
她指的是长乐后来说的那些讽刺话。
赵暮雪已经恢复了往日端庄贵女的姿态,她含着淡淡笑意,没有说任何话。
“直白……”莫父想了想,“你且再念一遍。”
“你是没看过诸位大家的诗吗?这算什么诗?”张紫儿鄙夷地看了一眼莫雨欣。
长乐之所以没有听赵暮雪的话,倒不是故意给她难堪,只是这次是劝下来了,那么下一次呢?
莫夫人擦了擦眼泪,也走过来,“你救了她一命,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