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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欣生性怯弱,欲言又止,半响只说,“多亏了长乐的诗,我才想明白,比起永远不能相见的飞鸟与鱼,我实在是太幸运了。”
长乐见她有所动容,继续说道:“你母亲也答应你了,不会去退亲。想想那只飞鸟,想想那尾水底的鱼,你们不过是地理距离,它们却是与生俱来的错过。”
四下很安静,唯有莫雨欣的哭泣声。
听罢。
“夫人,你且去让人写帖子,送到荣国公府去。”
“那小娘子作的是一首什么诗?”莫父来了兴趣,他虽然官品低下,但他的文采在洛阳还有比较有名的,以创新而闻名。
“我……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莫雨欣泣不成声。
“不是的……不是的……”莫雨欣几乎泪如雨下。
张紫儿语塞,心更塞,何时有人敢这样对她,不过是一个乡下的丫头,要不是这是荣国公府,她何须忍耐?
简单说,这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与当下时代是格格不入的,是不可能被当下所认可的。
当下轩辕朝文风鼎盛,诗被推到了很高的位置,所以对诗的格式要求极高,对仗工整是最基本的。
“不过是几句话,称不上诗。”长乐摇头道。
“母亲,女儿错了!”莫雨欣跪在了莫夫人面前,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长乐看着她,鄙夷道:“那你直接和他说便是,让他为你留下来。你若真死了,你未婚夫会因此而悔恨,你母亲也会因为逼你退亲而后悔莫及,他们会一生都活在人们的议论之中!你不过是在报复,想让他们为你而后悔一辈子!”
“自恃清高!”旁边传来张紫儿不屑的声音,“无亲无故,什么叫应该做的。”
莫雨欣哭着摇头,“我不想他去……我怕……怕他出事……”
“诗?”赵暮雪微微挑眉,看向长乐,“那是你作的诗吗?”
莫父沉默了许久,他是个极注重创新的人,只是这个“创新”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尤其是现在文风已经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了。
赵暮雪看着长乐,微笑不语。
“我不会劝你下来,言尽于此,你若想通便自己下来。”长乐说完,便走到了李真珠的身边,再也不看她。
当下便决定,明日亲自去荣国公府给长乐送礼道谢。
莫父哑然,道:“简直……全是毛病!”
阳光很灿烂!
虽然这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也有对仗,但远远谈不上工整,而且用词皆是平时说的话语,意境虽有,但字眼不够古朴华丽。
长乐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不会太在意别人的话,念出这篇文只是情急之下,她想不到其他办法能点醒莫雨欣,其实在她心里认为这就是一篇诗,只不过和当下的体裁不同。
赵暮雪见此情景,悄悄走到长乐身边,小声道:“先哄她下来。”
“这……”莫夫人有些记不住了,她当时一颗心放在女儿身上。
“你!”赵暮雪眼底闪过一抹怒意。
“好了,莫娘子已平安无事,何必争执这些。”赵暮雪笑了笑,对莫夫人笑道,“若不是夫人及时赶过来,怕是后果不堪设想,我已让人备了茶点,大家都来,好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