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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看到周源的手已经悄悄伸向了身后,将头微微向后看去,站在后面的程管家递过一根鸡蛋粗的棍子。
老实本分的程管家可不敢说是周墨白在自己背后打黑棍。
“鬼?”程管家吓得一哆嗦,朝黑暗处四下张望,不知哪里冒出几声夜鸟啼鸣,吓得他赶紧跪下来朝四周连连叩头跪拜,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拜的是哪一位神仙。
“少爷,您回来了!”
“不敢不敢。”黄员外赌品倒还不赖,也不去接银票,只是心疼无比,他虽然家境殷实,可一百多两银子毕竟也不是小数目,差不多可以开个小杂货店。
“程管家,你刚才见到的肯定不是我。”周墨白面色凝重地伸出一个巴掌亮在程管家面前:“对了,你看看这是几?”
周墨白刚撸起袖子,正要和吴应卯算账,就听见街头涌出一群袒胸露腹的地痞混混儿来,提着枪棒砖头等家伙,四处张望,看见吴应卯,大叫起来:“那厮在这儿,别跑!”
“哦!”周墨白敷衍答了一声,“知道了!”
“孽障……”周源这一刻简直就是复读机。
周墨白看的清楚,眼前的胖子不是别人,正是记忆中在百花楼抛弃自己独自逃走的吴应卯,祝枝山的亲外孙。
“是呀,足足赢了他一百两银子呢!”说起这个,周墨白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但马上想起母亲叫自己过来多半要教诲一番,神情顿时低落下来,“不过父亲赶过来狠狠地教训了孩儿一通,那银子可没收下。”
“叫你助纣为劣!”周墨白恨恨地踩上一脚,不过他刚才可不敢下重手,只是将程管家打昏而已。
香茗园大门,周墨白从楼梯上连滚带爬逃出来,向街尽头狂奔而出,在他的身后,周源举着一根棍子紧追不舍,一付欲除之而后快的坚毅表情。
这个,不是要发生点什么吧?周墨白的心跳加速起来,一丝口水已经流出嘴角了。
周墨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飞燕伸手拉住拽出门来,只见双关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外,心中一惊,悄悄问道:“双关,知道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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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程管家晕晕乎乎苏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周墨白正蹲在跟前,伸手摸摸脑后,火辣辣地疼,一脸迷茫地喃喃道:“少爷,刚才……”
“呃……”周墨白被飞燕抵得背靠着门,支支吾吾道,“我看刚才夜色很好,就到后院去看金鱼去了。”
烛光下,刘氏头上青丝中几根白发显得十分显眼,面容虽然娇美非常,但眼角隐隐有了些皱纹,身上穿着并不华丽,却显得十分合体,可以想见,年轻时候是何等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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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今天又欺负飞燕了吧?”刘氏的脸上融融的笑意
“墨白。”刘氏放下手中的针线,向周墨白招手道,“过来娘这里坐下,这才开春,外面凉,小心多穿点衣服。”
周墨白心底一颤,暗道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孽障……”
“黄员外,老朽教子无妨,实在抱歉!”周源一把将周墨白手中的银票抢过来,递向黄员外,口中一个劲地道歉。
刘氏怜爱的目光在周墨白身上停留了一会,才收拾起手上的绣件:“好了,回去休息吧!”
一天之内,两次夺命狂奔,这得是多么悲催的命运呀。
“程管家你怎么了?”周墨白似乎什么事都不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父亲大人,我们赌棋可是立了字据的。”周墨白赶紧补充说明,自己可不是偷奸耍滑强抢硬要的。
“兄台,抱歉……咦,是你?”
周墨白哦的一声,走过去在刘氏身旁的凳子坐下,眼角瞄了瞄母亲,后世自己可是孤身一人在北京,很久没有这么和双亲亲近了,虽然从心里上说周墨白还没有认可刘氏为自己的母亲,但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他感觉很温馨。
“看什么?金鱼?……”飞燕睁大了眼睛。
“孽障……”
“这家伙,好像惹下了不小的麻烦!”
“哪里?”程管家不知是计,刚一回头,周墨白抽出后门的门闩,往他脑后就是一棍,程管家眼前一黑,闷哼一声就载倒在地上。
胖子一个趔趄,手里捧着热腾腾的腊味叉烧全部掉在地上,几只追随已久的狗扑上来大快朵颐。
“呃,是夫人叫我在这儿等你回来,说有话要跟你说。”飞燕似乎没有察觉到周墨白脸色有异,懒得跟他啰嗦,推开周墨白,打开房门。
好容易绕过南北大街,穿过两条小巷,才摆脱周源的追捕。
“咦?刚刚明明是五嘛!”程管家看见眼前确实是一个指头,不由得使劲揉揉太阳穴,“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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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眼睛瞪得大大的。
“什么?少爷,刚才明明……”程管家有点摸不着头脑。
“刚才……”程管家眼前直冒金星,使劲回想刚才似乎有什么硬物从后面打了自己一下,“我在后门等少爷回来,听到您叫门我就给您开门,后来您叫我看什么天外飞仙,我一回头好像是谁打了我一棍……”
“父亲大人,这一百两银子是孩儿和他赌棋赢的。”周墨白赶紧声明道。
“那厮休跑……”
看到眼前的飞燕身体微微前倾,虽然领口收得很紧,看不到乳沟什么的,但饱满的胸部凸显出一个很诱人的弧线,再加上身上一种淡淡的处子幽香,周墨白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