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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帆文学网 > 妄想情深 > 46、46抓血痕

46、46抓血痕

赛坎看他一个人来,身后也没有蓝嘉的影子,开门见山:“阿允,嘉嘉呢?"

易允坐下,悠闲自在地泡茶,“阿嘉身体不好,还在休息。坎叔,你来得不是时候。”

赛卡端起其中一杯茶,默不作声地品。

赛坎皱眉:“嘉嘉的病情,我有了解过,我这边

“坎叔,阿嘉的事,我会处理好,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阿允,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女儿,如今真论起来,你还是我的女婿。”

易允似笑非笑看着他。

赛卡品茶的动作一顿。

三个男人各自心怀鬼胎。

“阿允,你知道的,我这次生日最主要的是目的,就是交出邦奇河一半的决策权和使用权。”

“记得,坎叔还放话,说谁要是送您一件称心如意的礼物,就把邦奇河的权利匀一半出去。”

“那都是幌子,虽然这次各方势力竞争激烈,难以抉择,但在我心里已经有了最合适的人选。”赛坎宝刀未老,野心依旧,抛出诱饵,笑道:“以前我就看你,现在外人哪有一家人靠谱?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曼德勒要比北城慢一个半小时。

蓝嘉跟剧团打电话的时候,易允已经忙完回来,甚至还洗完澡。

他腰间系着浴巾,赤着精壮的半身,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硬朗。

蓝嘉透过落地窗看到他朝自己走来,默默往旁边躲,并对那边的张明霞说:“嗯,我知道,待会我问问月舒,如果可以,到时候安排照旧。”

易允见她还往旁边溜,挑眉,长臂一伸,把人抓住,抵在落地窗前,捏她脸蛋:“躲什么躲?难不成我还要吃人?”

幸好及时挂了,不然多丢人。

她横眉冷对:“我刚刚在打电话!”

易允恬不知耻,“所以呢?”

蓝嘉想推他,可他上半身光溜溜,目光所及是块垒分明的肌理,冒着腾腾热气,她无从下手,瞥开视线,“你让开。”

易允掰过她的脸看着自己,勾唇,意有所指:“结束了吗?”

“什么?”

“月经。”

蓝嘉的太阳穴突突跳,撒谎:“没有!”

她拿手机怼开易允的肩膀,刚走两步,就被他拦腰拽回去。

后背撞上宽阔的胸膛,易允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细数:“来得最厉害的那两天,你三更半夜在我怀里疼得冒冷汗,还是我给你揉肚子,直到巡演第一天早上,卫生间垃圾桶里,量明显少了。”

蓝嘉咬牙切齿,恼羞成怒:“你变态!”

“也是这天晚上,你没有疼了,巡演第二天早上,量几乎忽略不计。”

“别说了!”

“这是第三天。”易允干燥的掌心钻进女孩的睡衣,在她耳边轻笑:“蓝嘉,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撒谎?”

以前只是亲一亲,拉拉手,抱一抱,就感觉满足了,直到尝过滋味后,易允才觉得自己对她还是太好了。

本就是不择手段抢过来的女孩,该索取的福利一点都不能少。

蓝嘉讨厌他的手掌,拿过刀,握过枪,指腹有粗粝的薄茧,落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密密匝匝般电流的刺痒。

她挣不开,去拽男人的手肘,“易生!”

“嗯?”男人笑着在她颈间乱拱,“身上涂的什么,好香。”

: "......"

易允很喜欢和她亲近,蓝嘉确实瘦,但身材匀称,该有肉的地方也挺好。

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降//头,商人重利轻离别,他更是无往不利,亏本的买卖绝不做,但到了蓝嘉这里,小姑娘嫁给他,但不爱他,还讨厌他,他什么好都讨不到,还得时常拉下脸去哄,好声好气对待,不仅如此,大笔大笔钱往火

堆里烧,也不知道要烧到什么时候,可能烧到最后蓝嘉的病治好了,他还是没能得到她的心。

用真金白银去赌未知的未来。

这是易允做过最没有把握的事。

可是能怎么办?

他真的好喜欢蓝嘉,喜欢到做出一个理性经济人不该做的事。

易允剥掉她的衣服,动作强势,嗓音低磁,一遍遍安抚:“阿嘉,别怕,乖乖接受我一次,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我很爱你。

男人的誓言就像狗叫,蓝嘉听到他在耳边述说着温柔的爱意,可他的举止却透着不容反抗,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易生,你冷静点!”蓝嘉膝下垫着柔软蓬松的枕头,跪趴让她像砧板上的肉,逐渐频繁让她恐慌,每次试图劝说都无果后让她日渐穷词匮乏,“我,我们能不能好好聊一聊?我有话想跟你说!”

话音刚落,蓝嘉不受控地叫了声,羞愤直冲头颅,易允吻过她的后颈和蝴蝶骨,来到女孩耳边,闷笑道:“你说,我听着。”

可该做的事一分不少,蓝嘉绝望地闭上眼睛,十指无力地攥紧柔软的床单。

“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怎么又不说了?嗯?”

易允又去亲她的脸蛋,觉得不过瘾,掰过蓝嘉的脑袋,指腹抹开,口允吻唇舌。

蓝嘉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眼泪如果有用,当初易允就不会强迫她发生关系。

她喘不上气,不知道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还要多久。

易允也不是莽撞的人,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基本掌握蓝嘉的点,等到第二次趁火打劫,彻底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快乐。

这种事,他要爽简直太简单,最难的是该怎么让蓝嘉一面不愿意一面又不受控地沉沦,无可奈何,清醒地堕落,最有意思了不是吗?

男人油光水亮的指节回到雪白,易允松开蓝嘉的嘴,整个人的神色染着几分邪性,“阿嘉,你好好看看。”

蓝嘉不愿意,疯狂摇头,“不要,你滚开!”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易允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老实地低下头,“快看!”

蓝嘉的脑袋快磕到床垫。

易允在她身后直起身,高大挺俊的身体轮廓在墙壁和床上投下漆黑的阴影。

男人菱尖凸起的喉结滚动,原本放在雪白上的掌心挪到后背,带点润泽的修长手指滑过那条漂亮的脊椎线条。

蓝嘉被迫看到那块浸得深黑的痕迹,亮晶晶的丝线深深刺痛蓝嘉的眼睛,她喉咙发硬,脑子一片乱糟糟。

易允细细把玩,调侃她:“阿嘉,你是我见过最口是心非的人,不过另一张嘴倒是很诚实。”

一条手臂穿过女孩的肚子,扣着后颈的掌心也顺势滑到前面,修长的指节锁住脆弱的天鹅颈,易允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再废话,彻底占据蓝嘉。

蓝嘉呼吸紊乱,卷翘浓密的睫毛颤栗,死死咬住唇瓣,咬得都发白了,发自内心憎恶这副被控制的模样,躲不掉,避不开,甚至不需要出半点力气,像易允手中的提线木偶,任由支配和掌控。

易允不满足只是温柔的过程,慢慢循序渐进,可蓝嘉就像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阿嘉,告诉我,你也喜欢对不对?”他掰过女孩的脑袋,当看到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时,所有的温柔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和冷笑:“蓝嘉,你就这么痛苦吗?!”

他恶狠狠吻上去,虎口掐住女孩的下颚,不再收着力道,由一两分变成五六分,蓝嘉溢出生理性眼泪,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像颠簸飘零的小船。

她脖子发酸,浑身绷紧,嘴里呜呜咽咽喊着易生,那些不成句的话被击散,彻底吞没在唇齿间。

“.............."

他将人翻过来,结实的手臂抬起那截柔软纤细的腰肢,满怀贴合的拥抱用力又窒息,蓝嘉被他折磨得快疯了,对易允又指又打又抓又挠,指甲在背肌找起的虬劲肌理里划出血红的指印,一条两条三条横七竖八,刺痛不足以抹平男人心里的欲

望,反而火上浇油般得不到满足,最后化作更凶戾的鞭挞,蓝嘉崩溃了,骂他畜牲,恶狠狠咬上宽阔又石更邦邦的肩膀,恨不得扯下一块血肉。

蓝嘉不喜欢易允,讨厌他的强势、不尊重、狠辣、偏执,为达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易允很喜欢蓝嘉,想和她亲近、想讨她开心,想时时刻刻掌控她的动静,为此,他可以安装微型监控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得到、拥有、占据。

意味着死也不放手。

到最后,蓝嘉精疲力竭,眼前阵阵发黑发晕,易允退出落到她的肚子上,不顾身上乱七八糟的血迹,干燥的掌心抚摸蓝嘉滚烫的脸颊,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温柔亲吻,一边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