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生到底也是个男人, 听到了怕把持不住,刑水水伸手指着他耳朵,示意他捂上,赫连生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直勾勾盯着她, 一动不动。刑水水一愣,头顶还时不时传来床吱呀吱呀的声音,咬牙忍了很久才没点火把床上那两人烤了。
床帐都被撕扯断了,能想象到这两人颠龙倒凤到什么激烈地步,脚踝铃响,帐角玉碎,交合之欢响彻整屋,好不风雅。
早知道换个房间躲了……………
刑水水忍无可忍捂住自己的耳朵,袖中的刀顺着掉出来。
室内一瞬就安静。
床上两人停止动作,女子疑惑地问:“大王,怎么了?"
刑水水被赫连生从身后按住,束缚住双手,一动也不敢乱动,她发丝缠他腕间,脊背贴他身前,感受着他胸前的起伏。还是头一回和赫连生挨这么近,这种感觉很微妙。赫连生现在在想什么?情人对他的影响应该微乎其微。
“别动。”赫连生传音。少年温热的气息一路从耳畔爬升到颈间, 刑水水微微侧眼,赫连生冷眼盯着外面,杀意蛰伏在眼底。嗯,今晚有人要倒霉了。
阴烛鬼王语调有些冷:“床底好像有声音。
女鬼笑道:“大王~那肯定是奴家的金钗掉床底下去了!早就听闻大王对床第之欢颇有造诣,今日一见大王雄风,果然让奴家流连忘返,”
阴烛鬼王哈哈大笑:“爱妃谬赞!今夜我们便把酒言欢,莫要辜负了好时辰!”
这两人又开始没羞没臊。
刑水水咬着唇,都在说什么下流话,这两人也不知羞!她被赫连生压在怀中,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还不知道要多久这两死人还要才能离开这。
这情人香越燃人越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传音:“你还好吗?”
赫连生:“还好。”
但刑水水听见他的喘息声越来越低,想都没想就咬着他的虎口,继续传音:“你清醒点。
她下口也不知轻重,少年虎口很快就出现齿痕,赫连生垂眼盯着齿痕中渗出的血,好似白雪中落了朱色耳坠,眼瞳暗了又暗。
刑水水显然没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寻思着什么时候可以把刀拿回来。
床上的动静小了很多。女鬼喘息声很重,轻声道:“大王,可以了。你今晚不是还要宴请其他鬼王?”
阴烛鬼王笑道:“爱妃说的是,等会我们就过去与他们共商大事!倘若他们答应,整个酆都城迟早是我们的!”
女鬼埋怨道:“大王又在谋划什么大计?怎么连奴家都不知道?”
阴烛鬼王心情好,自然也不遮遮掩掩:“不是与你说过,我好不容易得了几只血蛊,正是需要大量的活人来喂养的时候,酆都那边盯我盯得紧,我不方便走动,只好求助他们了。”
血蛊!刑水水眼瞳微睁。
这鬼王哪得来的血?她不免扣紧赫连生的手臂,不知道是否和关无山有关,但其中肯定有源头。
赫连生眼一眯。
只听女鬼恍然大悟:“我就说地牢怎么最近多了这么多活人,成天就知道哭闹,吵得奴家头疼。原来是大王需要他们养蛊,那我便多忍几日。”
阴烛鬼王冷笑:“谁吵着你,你把他们的舌头拔了便是!”
眼看时辰要到了。
这两人穿好衣服,很快就离了屋子。
赫连生终于松开按住刑水水的手,刑水水从床底出来,大口大口喘气,这下面简直热死了!
她边给自己扇着风,边说话:“赫连生……………等会…………………………你和观玉姐姐他们一起去弄那些鬼王,我去地牢救人。”
情人香对她的影响不小,她虽然屏住呼吸,还是不免嗅到些许,用内力压制,脸颊还是红得滴血。
刑水水睨着他:“看什么看!”
赫连生盯着她凌乱的样子,勾唇:“要我用内力帮你压?”
刑水水拒绝:“不用......”
“这还不用?”
赫连生压根由不得她拒绝,直接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刑水水辫子翘起来,使劲挣扎,手却被他用捆绳捆住。
“流氓!”
他恶狠狠:“闭嘴。”
“流氓!”
他浑不在意:“哦。”
刑水水费了老大劲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他鼻尖,脸颊圆润,嬉笑道:“赫连生,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某方面不行,想要遮掩,才把我捆起来!”
逻辑都是混乱的。
赫连生逼近她的脸,眼皮下压,少女一怔,脸上绒毛很清晰,似感知到他不好惹,刑水水往后缩。
他勾唇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会,神情很坏:“刑水水,如果想质疑我那就和我试试。保证操哭你。懂吗?”
情人香被赫连生一虚捏就化成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