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活了二十三年,还终于遇见了”
有人狼狈为奸的感觉真好。
他顿住脚步,似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在想这个。”
“那你以为我是在想什么我三婶她都快把我命送了,她手上还攥着我弟弟一条命,难道我还会可怜她吗”
俗话说得好,圣母死的早
“月儿你记住,本座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你可以鄙夷本座的手段,但你不能讨厌本座,因为本座将你放在心上,视为比命还重要的人。”
我抬头对上他那双深情的眸眼,嗯了声答应:“我知道。”
主动往他身上靠时突然摸到他腰间有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拿起来一瞧竟然和我前几天做的梦里,那块玉佩一模一样
血玉雕刻并蒂花,玉佩下还坠着一颗红豆配饰。
唯一不同的是我记得梦里的玉佩,下面追着两颗红豆,现在这枚只有一颗
“你这玉佩不会又是谁送你的定情信物吧”我拿着玉佩琢磨。
他挑眉,收住我的腰淡淡说:“你将本座当成什么人了,回收破烂的么”
“那你这块玉”
“偶尔得到的,觉得好看就买了,几千年的东西了。你想要”
还别说,我的确想要。
他扶着我的后脑勺,温热气息扫过我的耳畔,循循善诱道:“想要,亲我一口。”
我顿时愣住。
怎么连台词都没变
但也许是上次在梦里有经验了,这次我反而动作比上回还迅速。
踮起脚,昂头就往他嘴唇上吻了下。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亲了,没必要矫情。
他心情甚好的满意勾唇:“难得你主动和我要什么。”取下腰间玉佩放进了我手里:“这次,别再弄丢了。”
我接过玉佩开心的拎起它迎着太阳光看,温暖的光线透进血丝盘绕的白玉花雕内,竟然在并蒂花的花蕊内显现出两列朱红小字:“此情长久,白首偕老。”
“这里面竟然有字哎”我晃了晃他的手臂开心说,他平静如常,只是看向我的目光愈发深邃复杂。
很久,才和开心的我低喃了句:“你终于,发现了。”
他把玉佩从我手里拿过去,塞进我外衣口袋,“别弄丢了,算你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我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快到十月了,“今年我也有礼物了太好了,我以前过生日只有梵宁送过我生日礼物不过她送的都是些吃的玩的用的,没有你送的有意义
不过我生日你就这么打发了能不能在我生日那天给我买个大蛋糕,陪我一起许愿吹蜡烛”
“生日许愿有什么用许愿需要去特定的地方,放天灯,或者写祈福红锻,你已经过十二岁了,送子娘娘不保佑你了。”
“但是这不是影响我们吃蛋糕啊别人有的我也想有。”
“今年你刚回苏家,你哥肯定会给你大办特办。蛋糕保准让你吃个够。”
我着急:“那不一样。”
他故意和我唱反调:“有什么不一样”
“我”
想和你一起过而已。
算了,凤凰说过他是个大直男一根筋,直男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说了他也理解不了。
“你这一脸的、生无可恋是什么意思”
我抽回了被他握在掌中的手,“没啥,我想静静。”
他明知故问,眼底温柔能溺死人:“什么”
我和他赌气:“行,今年的生日我和我哥一起过我不理你了,你自己找个凉快地蜷着吧。”
“胆子大了,敢撵本座去别的地方蜷着,夫人这是要和本座分床”
“不,是分房”
“出息样。”他还是牵住了我的手,追了上来,虽然是在和我拌嘴,但面上的神情却越发柔和:“这样生机勃勃的月儿,甚好。”
有时我自己也在想,可能人的上半辈子倒霉多了,下半辈子就会变得特别好运
就像我从小到大倒霉到喝凉水都塞牙,还差点被别的灵蛇弄死,可却在人生最好的年华,遇见了这位蛇仙老爷
虽说性格耿直了点,但大多时候对我是真的很温柔。
“仙爷,我们中午回去吃烤鸭吧。”
“随你。”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没瞧清楚你的尾巴”
“所以呢”
“你能不能回去再让我瞧一眼,就一眼。”
“好啊,你把本座哄好了本座就给你看。”
“哄男人我不行,哄蛇我可以仙爷,我给你抓老鼠吃吧”
“”
下午,送走了我那几位师哥,我立马让人把梵宁的住处搬到了我的院子里。
楼上房间多,除了被凤凰霸占的那间还有两间闲置的空屋子。
我收拾出来给梵宁暂时住下,梵宁对于我的安排可谓是满意至极,高兴的坐在太师椅上捧着一只青花瓷茶碗研究:
“真没想到我的小阿月竟然是苏家长女啧啧啧,前两天圈里刚传出来苏家名下的产业换了新主人,说是苏家找回了自己流落在外的大小姐,那些家产全部回到大小姐名下了。
传的满城风雨跟小说似的,我还以为虚构成分占比多,想不到啊,你回家奔个丧把自己奔成富二代了”
我啃了口苹果叹气:“世事无常啊,我外婆让我在家里给她守孝,我也是后来才明白外婆的用意,她哪里是让我守孝,其实是拖着我等苏家的人来接我。”
“你外婆还是心疼你的,老人家临终前肯定是担心你没了她会没人管,没有亲人在身边孤零零的万一遇见什么事不好解决,所以才想方设法让你认祖归宗
云州苏家,那可是多少人做梦都想下辈子投胎出生在这里的人间天堂”
“人间天堂吗”
我扔了个苹果给她,苦笑道:“不过是个勾心斗角的浑浊之地,如果不是为了祭蟒仙,他们怎么可能把我接回来。
我本来就是被遗弃的那个,但凡我那个弟弟争点气,我就不用被拉回来给苏青婷当替死鬼了”
梵宁抛着苹果玩:“话是这么讲的没错,但大家族哪个不是表面光鲜亮丽,内里乌烟瘴气。
就像我家,我虽然名头上是上市影视公司老板的女儿,我姥爷那可是圈里有名的大导演,连当红流量明星想在我姥爷手里求个小角色都要三顾茅庐。
我是我姥爷保下的继承人,年纪轻轻就身价上亿是上层名媛,想和哪个男明星合影也就是招招手的事。
外面人都看见我这个千金大小姐是如何金贵如何风光的,可只有你知道,我从小到大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我妈年轻的时候恋爱脑,魔怔了一般坚持要嫁给我那碌碌无为还花心的富二代爹,我爸要不是娶了我妈有了我姥爷的资助,家里那个小破影视公司早就运营不下去了。
我妈是我爸的贵人,但可惜,我妈当年怀我弟羊水栓塞,一尸两命,一个都没保住。
我妈葬礼刚结束,我爸就领着情妇登门,美其名曰照顾我。
一开始我也以为她仅仅只是我爸请来照顾我的保姆,我还对她特别好,然而有天晚上放学,我提前回家,却看见我爸压着她在我妈的卧房里哼哼唧唧。
我当时才八岁,隐约也明白了点什么。不久,那个女人的肚子就大起来了。
我爸告诉我,是妈妈肚子里的小弟弟回来了,他用我妈和那个未出生的小弟忽悠我。
我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但我脑子不笨,我爸平时不让我见姥爷,他哄我说,只要我告诉姥爷我喜欢新妈妈,想要小弟弟,就给我买好多漂亮的裙子,让我想什么时候去见姥爷就什么时候去见。
我假意答应,等见到姥爷的时候,我就把我爸干的好事全都告诉我姥爷了”
她一个翻身坐在了梨花木茶几上,没心没肺的自揭伤疤:
“我姥爷那时候特生气,威逼着我爸和那个女人断了,还强迫那个女人把孩子打了。
我以为没了那个女人家里就安生了,我爸就老实了,可我爸从我姥爷那花言巧语把我带回家后,用皮带抽了我整整两个小时。
把我全身打的血肉模糊还不许家里保姆给我上药,后来还是我发烧快死了,我爸才让家庭医生过来给我治伤。
那个女人倒是在我眼前消失了几年,甚至连我都以为那个女人是彻底和我爸掰了,谁知道我十六岁那年,我爸又带着那个女人光明正大出现在我面前了,怀里甚至还搂个刚出生的男孩。
他们先斩后奏,让我姥爷也防不胜防,眼见着木已成舟,我妈也去世多年了,我姥爷就没再管我爸和那个女人的事。
那个女人一回来就对我各种虐待,她恨我让她失去一个儿子,甚至还亲手策划了一场绑架案。
我被绑匪吊在破楼里,整整两个月,每天像狗一样对他们汪汪叫,吐舌头,他们才肯给我一口喂猪的馊饭。
他们拿刀把我全身划的全是血痕,要不是我机灵,估计早就被强奸了。
他们高兴就用锁链捆着我脖子,给我丢薯片让我像狗一样接,不高兴就用烧红的火钳往我身上打,那两个月我生不如死,我多么盼望我爸,我姥爷来救我。
可当绑匪按通我爸手机,找他要一百万的时候,我清楚的听见我爸说:再给你两百万,把她往死里折磨,让她学会听话。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撑到我姥爷救下我的那天,当时,唯一的遗憾就是,警察叔叔手太快,把那些绑匪全击毙了。”
“所以,你后来才故意隐瞒身份上学”我心疼的抬手摸摸她脑袋,她点点脑袋:“我要保命嘛”
我拿她没办法的伸手推了下她脑门子,装作生气:“那你还为了给我撑腰自爆马甲”
她厚颜无耻的贴上来,嘟嘴道:
“谁让你在外惹事惹到了学院领导的女儿,我要是再不给你撑腰你就要被退学了。你可是第一个肯为我和小混混动手的人,还是第一个看见我身上那些丑陋伤疤的人。”
说起这个我就满心愧疚:“怪我,要不是我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你也不会摔成那样”
她拍拍我肩膀安慰我:“人嘛都有个黑历史,我知道你控制不住,所以不怪你,就像你看见我身上那些被烟头烫出的伤疤,不会往肮脏地方想,恶意揣测我一样。”
“既然这次来了,那就在我这多住几天吧。”我靠过去揉揉她婴儿肥小脸。
她也亲密的搂住我腰肢,无耻往我怀中蹭:“那你得帮我给你哥牵线,我馋他好久了”
“行啊,我帮你。”
我俩在一起正说悄悄话呢,花里胡哨的凤凰突然闯进了屋,乍一看我俩搂成一团没个正形,吓得原地蹦起来,立马捂住眼发出嫌弃的低吟:“咦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我:“”
我抱个女人怎么伤风败俗了
“尊上让你忙完过去一趟,话带到了我先走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凤凰挥着袖子又赶紧撤了出去,边跑还边疯狂大喊:
“尊上你家猪、啊不对,你家白菜被别人家的猪拱了”
我顿时汗颜,他是懂骂人的,一句话把我俩都给骂了。
梵宁搂着我蹭半天才放过我,只是松开我的那一瞬,一张叠成三角形的黄符突然从她领口掉了出来
她赶紧把黄符捡起来,宝贝的吹了吹。
我好奇瞧着她手里东西:
“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
梵宁把黄符重新系在了胸口的红绳上,笑吟吟道:
“这个啊,这是我家保姆给我在香山求的平安符,我前一阵子总是做噩梦,我家保姆说可能是七月份那会子总是晚上出门撞到了什么,就给了我这张开光的灵符。
本来是不信的,但带上以后的确不做噩梦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玄学真有用,还是心理作用,反正挂脖子上也不碍事。”??
她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拿过自己的包翻东西:“我家保姆给了我两个,还有一个说是枕在枕头底下可以清神安眠。你不是也时常睡不好吗这张给你,你试试效果。”
她翻出一张蓝色三角符塞进了我手里,我拿着符半信半疑:
“这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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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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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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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蛇骨新娘更新,第41章 仙爷你哪凉快哪蜷着去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