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刚要出口呵斥,却又听得上官广薇说:“臣妾可是受了国主恩宠的人,国主还特地赐下玉如意一对,夜光绸五匹!娘娘想必也知道玉如意是何等意思吧?这说的还不是国主希望臣妾早日为他诞下龙胎的意思么?皇后娘娘,臣妾一进宫便受了恩宠。昨晚的春风一度说不准就有了龙胎呢!臣妾可不敢长跪。这万一伤了龙胎便是大罪过!您说是不是?!”
柳长荣原来就知道上官广薇虽不是个简单的,还是个心计深沉之辈。可从未知道她居然如此狂妄?莫非真受了一次宠,就能怀上么?莫非才一夜,她便能爬到她这个皇后头上去了么?!
柳长荣怒极反笑,“呵呵……才一夜恩宠你便自知怀上了龙胎?来人,既然如此那便请个太医来为薇嫔看诊。若真怀上了那就让薇嫔回宫好生养着吧!”
“这……”上官广薇本以为柳长荣昨日被司徒卿夜刺激,今日定会心绪不稳。随意以临行、怀孕之事挑衅一番,便能惹她发怒。可偏生柳长荣却心若磐石,岿然不动。又即将引得太医来瞧,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她略略瑟缩了一下,却又突然转换了话题,道:“皇后娘娘,你不知道吧。昨日国主还与我说呀,呵呵……”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故作神秘地道:“哎呀……呵呵……这话可犯了大忌,臣妾……臣妾可不敢说呢。”
自昨晚司徒卿夜愤愤离开又做出那等事来,柳长荣便是一阵窝火。可一旦可以探听司徒卿夜的消息,柳长荣便立刻屏退了下人,只留下书画在侧。
“说了什么?”
上官广薇嘻嘻笑着。此时她心中已经有了底,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刺激不了柳长荣。因为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罢了。而国主则是柳长荣心中最为牵挂、最为看重的人。也可以说,他就是她的软肋!
“国主他说啊~~~娘娘怀着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娘娘每月都与纳兰鸣书信来往。再加上您几乎每月都要出宫三四回,说不准这孩子就是您与纳兰鸣偷情所得!与其让您腹中的孩子平安生下来,继承国主之位;还不如广纳后宫开枝散叶呢!呵呵……”
上官广薇笑得洋洋得意。她纳兰鸣一事虽隐秘至极,若不是自己祖父是历经了三朝的老臣,她也不会知晓。再加上司徒卿夜这几日定是不会来见柳长荣的,而柳长荣被困椒房殿也无力探听此等消息。自己如今放出此话来,定能让柳长荣信个七八分!
果真,柳长荣一听此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重重一掌拍在金丝楠木的矮几上,直将一大片木头狠狠击碎了开来。而她头上插戴的金凤凰步摇也抖动不停,不时发出铮铮的响声。显出其主人此时心绪激荡愤慨。侍立在旁的书画两人见此紧张地忙上前几步,扶住柳长荣颤颤巍巍的身子。
“他……他当真这么说!”
柳长荣推开书画的搀扶,颤抖地站起来,“司徒卿夜!他真以为我与纳兰鸣有私情!?他……他真这么说?!呵呵……哈哈……好!好!好的很啊!”柳长荣状若癫狂地仰天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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