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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司徒卿夜就这么看我的么?难道在他心里我就是这么个不忠不义之辈,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柳长荣愤愤地怒道:“我与纳兰鸣有私情?!呵呵……可能么?!”
“你滚!”她指着上官广薇喝道:“滚!滚去告诉司徒卿夜,我柳长荣坐得直、行得正!他若不想认这孩子,那便让他滚得远远的!这孩子只是我一个人的!滚!”
柳长荣紧紧抚着小腹。她只觉得小腹一阵乱跳,仿佛腹中的孩子也在生气,在愤怒,在伤心。肚子越来越疼,柳长荣甚至觉得孩子是不是因为他父亲的话而对人世再无留恋。甚至想抛弃无助的母亲离开。
“额……疼!”小腹的疼痛越来越激烈,柳长荣紧紧咬着下唇,却还是抗不过一波一波席卷而来的疼痛。
“书,快去叫太医!”刚捧着酸梅汤进来的琴见到殿中如此景象,忙惊恐奔过来,一左一右与画两人搀住柳长荣即将倒地的身子。琴也是怒了,冷冷瞥了眼上官广薇:丢下一句:“薇嫔,恕不远送!”的话,便直接将柳长荣扶进了内室。
上官广薇带着一脸的惊惶,忙转身走了出去。可旁人没有发现的是,上官广薇的眼里有着一闪而逝的得意。今日虽跪了一盏茶的时间,也受了几句呵斥,可那又如何呢?换来的却是柳长荣的动怒,是国主皇后感情的破裂,更可能造成未来皇子的流产。这笔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
依照祖父搜集来的资料,上官广薇知道柳长荣心高气傲。曾在做姑娘时便说过“未来相公只能有她一人”的豪言壮志。如今司徒卿夜率先背弃了誓言,又怀疑她与纳兰鸣不清不楚,柳长荣又怎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呢?呵呵……过几日,说不定就有好戏看了。
她心底暗暗得意着,却在刚迈出椒房殿时,又扯乱了几缕发丝,一边走一边低声抽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