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母亲的催促下,俩人才结束了酒话,干尽了酒。房间,她母亲已收拾好了,并让菊子将马文革洗用的水,都打到西厢的客房去。让她帮马文革洗一下,侍候他早点躺下。
菊子给马文革洗脸,又帮他洗脚,母亲还让她妹妹来房间,帮她倒脏水,送干净的布鞋给马文革,感觉非常好。
等到菊子料理完他,出门关上房门,他以为菊子晚上不会陪他,便独自躺下了。过了半个小时,他刚要睡着,洗完澡换了衣物的菊子又来到房间,对他说:“母亲让我晚上照顾一下你,你又受了伤,又喝了这么多酒。”
说完,她转身给他倒了一杯茶,连同凳子一起放在他的床头。然后坐到了床边,让马文革赶快睡,等他睡着了她再走。
马文革躺在那,看着一旁忧心忡忡、一脸愁容的菊子,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她没有动,任他捏着自己的手。
马文革劝慰她,让她放心,现在杆子虽然不在了,作为杆子的铁哥们,他会像杆子一样关心她。她将来的事就全包在他马文革身上了。他一定会比杆子在的时候做的还要好,只有这样,他才对得起杆子。
马文革像是说到了她的伤心处,菊子不由得抽泣起来,马文革指指隔壁的房间让她轻一点。她抹着眼泪说:“没关系,隔壁是我弟妹的房间。”
也许是激动的原因,刚才好想睡觉的马文革此刻又有了精神,他告诉菊子,他明天一早走,走的越早越安全,菊子也应当随自己一起走。否则,警察找到这里询问昨晚的事,她没有一点对付警察的经验,弄不好就说漏了嘴,惹上麻烦。所以,她还是不与警察碰面为好,这样对马文革也更有利。只要警察弄清楚了杆子的身份,就能猜到与杆子同行的另一个男人是他。因此,明天起他必须马不停蹄地赶路,不能给警察留下任何自己的线索。
正是因为他有所考虑,所以他明天会告知菊子的父母,因为自己受了伤要回汉沙医治,在这里就不久留了,见到了两老,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以后等伤病好了,有机会会再来。
菊子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明天该如何向父母解释,这么仓促不像是正常的回家看望父母的。
马文革让她一定按自己所说的办,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他这一辈子没打算再进监狱。如果再让他去蹲上十年、二十年的大牢,他这一生就彻底完蛋了,他是宁愿被抢打死,也不愿再落入警察的手中。
菊子还在犹豫,她不知与马文革这样跑下去是什么结果,眼泪又不停地流了下来。
马文革知道这个关键的时候,不能让她犹豫,他将菊子拉上床,她迟疑了片刻,还是躺下了,马文革干净利落地剥去她的衣物,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身下,从上到下,疯狂地亲吻起来,她没有任何反抗,在急促地哼了几声之后,开始配合他展开了自己的身子。
她含着眼泪地提醒马文革,动作慢一点,小心自己的枪伤,马文革的疯狂让她感到惊讶,她不知马文革哪里来的这股干劲,他不仅劳累了一天,还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一会都没休息。她自己虽然毫发未损,如果现在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是因为回到了老家,她一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心痛地抱住他的腰,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先歇一会,要不睡一觉醒来再做,那样他的体力会有所恢复。
马文革似乎没法克制自己,躺下来之后,两只手仍不停地上上下下地摸着她的身躯,不停地亲她吻她。片刻,又坐起来,抱着她的腿不停地摸着吻着,连她的脚趾、脚底都不放过。弄完了这条腿又去玩弄她的另一条腿。
菊子接触过很多男性,却第一次遇到这么迷恋自己身体的男人。即使杆子那么喜欢自己,什么都依着自己,也没像马文革这样,把自己的身子摆弄个不停,任何地方都不放过。她的每一个部分,对他好像都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她不知道是因为马文革好色,还是他真正地喜欢自己。
很快,她就发现马文革的抚摸、亲吻在她的身体里起了作用,她那麻木缺乏知觉的身体开始有了活力,她感到身体越来越敏感,疲惫感在消失,精神状况越来越好,仿佛四肢又有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