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似乎对吴瘤疤留下,有些不太放心,马文革告诉他,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只要不让吴瘤疤知道自己的行踪就可以了。海马有吃有喝的,还有那么多小姐,他吴瘤疤看见有点姿色的小妞就走不动路。他不愿意避风头是他的事,到时候如果被公安局抓住了,吃苦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杆子说:“我担心他被抓了,会牵连我们。”
“这是肯定的”,马文革看了车窗外一眼“他要是出事了,那我们就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搞不好要躲半年,我又不能强迫他和我们一起走。”
四十分钟后,车到了石碑镇,从前的石碑镇,是一个青山绿水的石材镇,经过近二十年的过度开采,现在的小镇,变成了一个巨型的石材加工厂,三面青山上,再也看不到一棵草,三个小山头已经完全被削平,镇中心的一条街,两边全部改成了石材商店,除了几棵沾满石灰的大树,镇上再也找不到一点绿色,尽管现在是初夏季节,但是镇上的人,似乎已经开始过夏天了。
俩人出了车站,就感到这里比汉沙气温要高得多,没走几步,俩人就脱下了外套,马文革凭着过去的印象,走过了半条街,也没找到印象中的那条巷子,这几年,街面上多了许多新建的三层楼,原来的巷子找不到了,他们打听了俩个商家,也没有结果,来来往往的车辆,不时扬起了一阵阵灰尘,沾满了俩人早已汗湿的脸上。
无奈,马文革看到一条小巷的另一头,还有一条小街,情况要比这里好许多,便带着杆子钻进小巷,来到这条背街上,找了一家发廊,先洗了个头歇一会。
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女人,长得虽然不怎么样,衣着还是挺时髦的,白色的高跟鞋、透明的丝袜、超短的黑色百褶裙、腰上系着一条宽大的,镶了很多铜纽扣的白色皮带,上面是紧身的白色上衣,可惜的是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因为污染的很严重,给她的形象打了不少折,再加上脸上的粉霜,也没有完全的遮住脸上的皱纹和黑色的皮肤,尤其是那好像没有洗干净的黑脖子,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由农村出来的风尘女子。
看着马文革和杆子进了店里,得知俩人都要洗头,这女人才从后面的屋里,叫出一个年轻的女孩,这女孩虽然穿着没有这女人好,但毕竟只有十六七岁的年龄,肤色也比女人要好的多,虽然,不是很白的脸蛋上还有红晕,但看起来要健康得多,也是浓眉大眼的。
马文革坐上椅子,那女人让小女孩给杆子洗,自己就开始动手给马文革挤洗头液,她一面洗,马文革一面向她打听自己朋友,她说自己也是刚来这里,开店不到半年,对于这里的人不太熟悉。他又问杆子要是找不到人,是马上回汉沙还是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走。杆子无所谓,反正末班车晚上九点半随时可以回汉沙,待会洗完头找个饭馆吃饭在决定,如果没人陪,就他们俩个待在这里,时间当然不好过。所以,马文革向老板娘打听,这里的年轻人晚上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有什么好吃得好玩的地方。
老板娘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挠着两边的头发说道:“如今这年头,有钱还担心没什么好玩的地方。这石碑镇虽小,你们汉沙有什么,这里也同样有什么,镇里的礼堂,晚上有脱衣舞表演,附近还有几家ktv练歌房,里面有小姐,这镇上还有几个赌场基本上都是小老板和青年去,采石场的外来打工的,晚上都去看脱衣舞,从这往东走三家,就是小旅馆,他的对面清江酒楼的烧烤鱼,很有名气,在包厢里吃,还有小女孩在给你按摩。
马文革一听到对方说,吃饭还有人按摩,立刻有了兴趣,说洗完头就去吃饭,见识见识。
洗完头,俩人去了清江酒楼,点了烤鱼要了个包厢,果然,有二个十四五的女孩,将菜一一摆放整齐,就开始给他们进行捶背按摩。两位长得圆滚滚的女孩,个子都很矮,手上的劲道却不小。马文革和杆子边吃边喝,除了酒的味道差了点,其他的都挺满意,尤其是两个一脸稚气,脸上红扑扑的小女孩。
马文革看给自己按摩的女孩,腰上的白肉都露出来了,顺手捏了一把,小女孩立刻睁大圆圆的眼睛,告诉他:“这包厢吃饭,是不允许摸的。”
马文革问道:“那怎样才能摸”
女孩回答:“你们晚上,在这酒楼后边留宿,老板就会给你安排小姐的。”
马文革端起酒杯让,让杆子干了这杯,说晚上这边就不走了,就在这后面住,这么小的小妞作陪,还是第一次遇见,吃了饭,先去找一个赌场去玩两把,小赌怡情,晚上再找俩个小妞,好好爽爽。
俩人一起说:“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