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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那么一步……
回身,南遮空缓缓地从半空之中降落,嘴角是嗜杀的血腥微笑,那把闪着光芒的古剑直直落在了任与璇的脑袋上面。
“哥哥,不可以!”南遮岭大声惊呼,落在任与璇眼里,那是任与璇从未见过的害怕与慌乱。
可是此时的南遮空根本就听不进南遮岭的话,他要杀杀杀,杀尽天下之人,杀尽那些伤害骨儿的人!
刀刃慢慢陷进去,只见任与璇光洁漂亮的脖子慢慢地渗出了血丝。
“哥哥,她是娘娘,是骨儿!你不可以杀她!”
“骨……骨儿……真的是骨儿吗?”南遮空血红的双眼开始慢慢地回归黑色。
深邃得有些让任与璇不适应,或许不适应的还有那个名字,那个叫骨儿的名字。
“骨儿……骨儿,我好想你。”南遮空一把抱住任与璇,像个失去心爱的玩具后又失而复得的小孩子般把头埋在任与璇的肩窝处。
在旁边的南遮岭不由得大声喘了一口气,差点他就没法向王交代了,若任与璇死了,想必王一定会让他和哥哥陪葬的。
“骨儿,这些年,你都跑去哪了,你怎么可以丢下空空一个人在这里呢,这里好黑,空空好怕,空空好孤独……”
像是久久未见的亲人,他竟然对着任与璇委屈地哭诉了起来,任与璇不知道怎么办,只得有模有样地抚摸着他的白发,让他安心,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在和蛊毒作战。
“骨儿,我跟你说喔,这里的玉兰花去年都开了呢!你没有回来,没有看到好可惜喔!”他说话的语气,像个小孩子般。
“他现在的智商,已经回归了五六岁的孩童了,能让他念念不忘的,依旧只有骨儿这个名字。”南遮岭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凝视着任与璇,心想,只要与璇姑娘不走,哥哥……哥哥就会好起来的。
“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他了吗?”任与璇歪起脑袋问道。
南遮岭眼底露出一抹失意的神色,自从国家破亡,百年来,他一直呆在玉兰国,研究哥哥的病情,不断地练药不断地试药,可是没有一丝的好转。
好像……还更严重了。
最近他越来越嗜睡了,睡的时间也越发的长了,醒来比之前更加的狂怒。
“没有,能让他好起来的,我想,也就只有娘娘了。”系铃人还须解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并且哥哥体内的蛊毒,也就娘娘有解药。
“可是骨儿已经死了。”任与璇说完才知道自己不该那样说的,她那样说等于把南遮岭心存的唯一一个希望给掐没了。
“嗯,我知道,”他抬头,眼里闪过天人交战的矛盾之色,盯了半响任与璇后道:“与璇姑娘,可愿留下,陪哥哥?”
留下?
可是……
“南遮公子,我不能留下,我还要去寻找我那三个姐姐,就像你不能失去你的哥哥,我也同样需要我的姐姐。”是的,她不能没有姐姐,姐姐就是她的天,是她的地。
所以……
所以,南遮岭,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