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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京城戒严,巡防营的人总是来来回回的在城内游荡,百姓们先时还觉得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可连续巡视了好几日,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们也就安心下来,现在再看见巡防营,就好像他们本身就是这京城街道的一道靓丽风景,习惯了!
来到鲁叔老家,门上的铁环掉了一个,另一个已然生锈。我轻敲了敲,里面立刻有人过来开门。鲁叔派来保护竹沥哥哥的人是从军营里挑选出来的,伸手都不错,为人也机警。所以听见敲门之后,他只是拉开了一条缝隙,见到来人是我,立刻欣喜道:“公主来了。”
“金大夫在吗?”人前都是用这个称呼。
那少年不过二十左右,一身鸦青色常服看上去文质彬彬,要不是他走路虎虎生风,开门的手上有着常年练武而特有的茧子,一般人大概看不出来他是个武将。
缓缓合上门,他冲我行了礼才道:“回公主,金大夫在临时起的小药庐里,几天都没有出来了。”
“是吗?我去看看。”
本是厨房的地方又被改回了药庐,不过此次比较简陋,东西也不是特别齐全。我还未走进去,便有一股子热浪扑面而来,里面的清瘦男子正在将几味草药碾压成碎末,一旁的少女安安静静的往炉鼎内添加柴火,火光映照下显得那张已经越见白嫩的脸红扑扑的。
“你先下去吧。”支开了身后的人,我这才抬脚跨进去,“竹沥哥哥。”
“呵,你来的还真巧,我刚好……”
急忙打断他的话茬子,“我有话跟你说,不忙的话去小书房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其中端倪,竹沥哥哥自然也心领神会,转身吩咐了那小丫头一点琐碎的注意事项,他这才跟着我出去了。
一进门,竹沥哥哥脸上的笑容就被我此刻的愁容满面给生生扼杀了,端了杯茶递过来,他熟练的揉了揉我的脑袋,“怎么了?”
“没什么,先说说你吧,药查出来了吗?”没心情茶,碍于眼前人的好意,只是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一说到药,对面这人便抑制不住兴奋,立刻滔滔不绝起来。
我形容给他的症状,加上当年途径贺州从贺宁王府偷拿的药,在这么几天的研查下终究有了眉目。
“小玉的确中毒了,只是这毒并不是威胁人性命的,而是控制人神智的。因着当时的毒药可能没有完成,小玉中毒不算太深,所以只是记忆被人扰乱而已,神智还算清明。”竹沥哥哥急忙站起来,在一堆医书中翻找,“我鬼医一派的先祖记录着一种毒药名叫碎心藤,它的毒刺是这种药的药引子,只需一点儿便可以让那种毒药发挥更大的效果。我想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毒药应该已经可以为祸人间了。”
“可有解药?”我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书,直接开门见山了。
对面之人微微一愣,蹙眉道:“此药伤的脑子,就算解毒了,病人恐怕也会痴傻。只是解毒之后,就不会再被人操控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那小玉呢……她不是中毒不深吗?”
“小玉的记忆怕是不会恢复了,唯望她不要被人利用才好。”竹沥哥哥轻叹了口气,眉宇之间存着淡淡的惋惜,随即又好似想到什么,“对了,这是我配制的药,你服下去便不会中那种毒,算是提前预防吧。”
“太好了,那竹沥哥哥这几天可能要辛苦一点了,多配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司马霖当年千方百计想要瞒住的原来竟是这样恶毒的东西,以药物控人心智,他到底想干什么?时隔这么多年,这药恐怕已经成了,没有解药,眼下竹沥哥哥的这些药竟成了救命的东西。
“对了,我来是有事相求。”
脑袋被扣下一记爆栗,竹沥哥哥怒其不争的望着我,“你这丫头,对我还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