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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二老爷,是真的不想再做官了吗?
“雁过留声,仔细查探,总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纪晓棠就道。
转眼的工夫,谢知县就出现在拐角处。
纪晓棠一面屈膝福了一福,一面心中暗想。
这还不在于她的过目不忘,而是这位小侯爷一身的气度,实在让人见之难忘。
李家庄一个牧童这天早上如同往常一样出来放牛,他的身边还带了自家养的大黄狗。在离村几里地一片河岸上,牧童停下来让牛儿们喝水。
想来是迎面碰见,知道谢怀瑾在这里,却不过情面去。
纪家从纪老太爷到纪二老爷,虽然做了几任官,却都是外任。纪晓棠从来没去过京城,只是偶尔听纪二老爷说起过朝堂上的人事。
瞎了眼睛出来行商的,确实少见。
但是谢伯伯的面子,总是不好驳回的。
这个案子目前是毫无头绪。
“竟然这样!这桩案子,岂不是成了悬案。”纪晓棠就道,“谢伯伯只怕烦恼。”
大黄狗的鼻子非常灵敏。牧童按着以往的经验,以为他家老黄又是发现了谁家埋在地里的死鸡死鸭。
牧童立刻跑回村里,叫来了村里的保甲和村民。
唯一还不了解状况的,只有纪晓芸。
坑里面露出来的,并非什么死鸡死鸭,而是一只惨白的手。
这么做,其实并没有必要。
“是大人家的公子、千金?既然碰见了,何不就请过来见一见。”那高大的男子也已经瞧见了亭子里的人,目光微闪,开口向谢知县似乎不经意地说道。
牧童往坑里面一看,顿时吓的魂飞魄散。
是人的手。
何来卧虎藏龙之说!
朝中哪位侯爷家里,有这样一位如此年轻且出色的公子?
男子并未还礼,口中说让她们免礼,不过显然是虚词。
是谢知县的说话声,似乎是在向什么人介绍这园中的景致。
亭子里她们正说着话,就听见拐角花墙后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纪晓棠从容不迫,纪晓芸却紧张地双手捏着衣襟。
眼下就有钦差在清远县,出了这样一桩悬案,谢知县的脸上肯定不好看。
谢知县只是略做踟蹰,便应了,态度中透出欢喜来。
“是远道来的客商吗,这样死在外头,实在是太可怜了。”纪晓芸喃喃地说道。
“一个瞎了眼睛的人,还是引人注目的,总有人看见过他。谢伯伯顺着这条线索,应该能查出些什么来。”纪晓棠就对谢怀瑾道。
“是下官疏忽,下官失礼了。”谢知县躬身向高大的男子行礼,一面请罪道。
“父亲是查了,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到。”谢怀瑾就摇头。似乎就没有人见过这瞎子。
到亭子里,叫谢怀瑾、纪晓棠和纪晓芸过去。
“谢大人过谦了。”男子的目光在谢知县面上滑过,又在纪晓棠身上略停驻片刻,这才慢慢的移开,一面迈开长腿,向旁边芍药圃走去。
纪晓棠的一席话,男子和谢知县的脸上都闪过一丝异色。
“什么都没有。”谢怀瑾就摊了摊手。
谢怀瑾就点头,说确实可怜,眼睛看的却是纪晓棠。
纪晓棠给纪晓芸使了个眼色,就在众人簇拥下从亭子里出来,很快就到了男子一行人面前。
“晓棠……”谢怀瑾看纪晓棠。
“这话怎么说?”纪晓棠就问。
“犬子顽劣……”谢知县忙躬身说不敢。
纪晓棠已经猜到,谢知县陪同而来的,必定就是谢怀瑾所说的贵客。这贵客遮掩行踪,连谢夫人和谢怀瑾也要回避,现在突然说要见她们。
谢知县就打发了心腹的小厮
“小侯爷的话,实在不敢当。家父感念祖父生恩养恩教导之恩,恩深似海,又兼伯父夺情,家父恨不得分身出来为祖父尽孝,因此才执古礼。……从此守着祖父坟茔,耕读传家,略尽人子之心,实乃本分。惊动上方,家父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