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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信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感慨说:“都十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雪萍她,”闫希文刚提到欧阳雪萍的名字,就被叶途飞一把抓住了肩膀,然后就听到叶途飞急切的声音,“雪萍她怎么啦?”
叶途飞斜了闫希文一眼,说:“那是你这么认为,实际上,叶途飞也就是一迫不得已才上山做匪的普通人,怎么就不能儿女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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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信缓缓地摇头,说:“小卫是他自己争气,没跟着我走歪路,说这话,还真是要感谢你们共产党啊!”
叶途飞乐了,天下还有讲这种道理的人。
石黑子一听,气大了,心想你个汉奸皇协军竟然敢对俺们八路不敬,看俺怎么削你。这么想着,卷起了袖子就顶了上来。
再看张罗辉和石黑子的干仗。
经过多年的军旅摔打,在格斗技能上,张罗辉明显比石黑子要高出一截。但张罗辉不能像战场上一样对石黑子下死手,另外,石黑子身高体壮皮糙肉厚,挨了张罗辉几下就跟没感觉似得,一来二去,两个人竟然打成了平手。
“那,好吧!”叶途飞看了一眼卫向东,发现卫向东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卫向东高兴之余,赶紧吩咐伙房弄几个好菜,他要好好地招待招待高叶张三人。
高桥信说:“这些名分上的事,都是虚的,汉奸这个帽子,戴也就戴了,只是心里还装着老祖宗,不想死了以后,不敢去见先人,心中有愧啊!”
张罗辉被放出来之后,赶紧深吸几口气,舒展了一下四肢,然后对石黑子勾了勾手,说:“你叫石黑子是吗?过来,让你张爷爷看看,你到底是多长了一颗脑袋还是多长了两条腿,竟然敢在叶六爷头上动土!”
高桥信对叶途飞嗔怒道:“不要我装你却装得爽快,看来,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原来是你叶六爷的独门绝技啊!”
高桥信陪了闫希文一杯。
叶途飞点着头说:“我知道,雪萍她也是。”
石黑子回答说:“你要是能把我打趴下,俺就跟你扯平。”
卫向东只有陪笑脸。
闫希文笑出了声,说:“那敢情好啊!不过,不知道小日本愿不愿意啊!”
叶途飞问:“为什么?”
闫希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高先生的心思,我懂!”
到了耿集镇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偏南了。
这时,叶途飞也被解开了束缚。
叶途飞对卫向东的谨慎表示了赞赏。
惊喜只是短暂的,短暂的惊喜之后,是叶途飞的郁闷和烦恼,因为见到了闫希文,就自然想起了欧阳雪萍。
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山下敬吾完全同意卫向东的意见,明天下午两点整,在紫庄交换人质。山下敬吾还一再要求,千万不要伤了高桥信,否则,皇军绝不善罢甘休。
叶途飞顿时感觉到眼前一片绚烂。
叶途飞笑了,露出了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卫向东思索了一下,回答说:“今年是第十一个年头。”
闫希文接着说:“高先生,难得您深明大义,卫向东在您的教导下从一个懵懂少年,成为了祖国和民族的栋梁,这杯酒,我敬您!”
闫希文早已经从卫向东那里知道了高桥信的故事,此时,他对高桥信说:“高先生,这样称呼您不知是否妥当?”
叶途飞莫名其妙,说:“我不是他又是谁?”
叶途飞笑着回说:“在座的都是明白人,高先生,您就别再装了。”
闫希文说:“我认识的叶六爷,那是一个豪放不羁顶天立地的好汉,哪里会有这等儿女情长、优柔牵挂?”
石黑子一翻身,站了起来,揉着屁股表示不服。卫向东赶紧说道:“你还不服是吧?若不是叶六爷手下留情,只怕是你永远都爬不起来了。”
路上,卫向东已经向叶途飞交代了他的计划。卫向东说:“小日本的机动性太强,我担心提前向小日本递肉票会泄露咱们的去向,所以,我安排递肉票的兄弟晚一些在行动,至少要等到明天中午咱们到了耿集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