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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
楼陌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却是不相信的模样。
少年笑了笑,也未曾多言说些其他的。帝撵已至,于是少年便上了帝撵,隔着重重叠叠的纱帘看得不甚清晰楼陌君的神色,只是听到他嗓音淡淡。
含着一个少年帝王的警告。
“国师,这是第二次。”
子玄瑾知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所谓的事不过三如今又多了一次,少年本就失孤在早,可到底是一个帝王不是。
怕这所谓那些明目张胆的心思不过是走岔了路,哪里晓得什么是真正的情之一字,待到少年及冠之日,这后位也是应极快的该准备了。
这么想,灼目长袍的国师低敛下一双眸子,道了一声是,如是行了一礼,随后就拂袖而去。
“帝君,国师待您也太不知分寸了。”
侍从开始嘟嘟嚷嚷道。
帝撵开始行进,少年全无方才踉跄之态时显出来的瘦弱疲惫,彼时殷红唇角带着一些笑,眉目被月色衬出来几分深沉。
是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深沉。
“我为君,他为臣,但是在这名义上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授业恩师,学生又如何能够反抗老师呢?”
楼陌君嗓音很淡,随后舔了舔唇,“再说的话,国师那么好,为何要反抗呢……”
这话是有些奇怪的。
但是侍从并未继续的问下去。
伺候着贵人本就是他好不容易修来的福气,自然要学会有些分寸,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帝王的偏爱就是最大的保障,他又何必为了自己的主子抱个不平而被帝王自己迁怒不是。
此刻尚食等人一一来了甘露殿为帝君准备晚膳,原先小帝君被国师以不知进退的理由罚跪于观星楼偏殿前,跪了这几个时辰自然是不曾用过晚膳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