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姝月,你可曾骗过我”
“呃”
随即,只见陌影忽地站起身来,双手伸出,让人还没察觉,他已经逼近冷姝月的胸前,长臂一带,只闻“撕”的一声,冷姝月胸前衣衫顿时碎裂。
那一片肌肤,光润白皙,与上次看到的一般,很是无暇柔嫩。
满意的颔首:“很好。”这才坐下继续用膳,却见外面有人轻声喊道:“阁主,属下来迟,还望阁主降罪。”
是北溟冷姝月诧异,血影阁的金银护法,此番都随着阁主出门,可见事情并非只是墨澜府邸那般简单,如今看来,怕是有其他重要之事。
道:“你的确该死,可知昨夜是何日子么若真要待到你前来,怕是我早就尸骨已寒。”
“属下该死。”北溟素来敬畏陌影,毕竟能在如此时刻还这般冷静说话之人,怕也只有阁主了,昨夜不知阁主是如何度过的那等的痛苦,若是没有魅凌血,怕是支撑不过才是。可是主这等的神清气爽,似乎并无异样,难道昨日并未发作
这般想的时候,难免不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冷姝月。
“罢了,去查的事怎样了为何卿鸢国如此多的瘟疫发生为何会有人将此等瘟疫说成是我血影阁之所为”
“属下去查了,然昨夜刚与阁主分开,便发现有人一直在阻止血影阁调查之事,似乎有人故意陷害血影阁。”
“哦如此,那你觉得该是谁人敢如此大胆陷害我血影阁”
“东方盟主和天下山庄最有可能。”
“嗯,那你接着去调查,有人阻止,你便杀无赦。”罪孽,多一条也是罪孽,少一条,他也不会减轻罪孽。
“属下明白,白玉冰如今带着玉暖轩的姑娘在外,可要属下让她们进来”平日做这些,其实都是晚上,可是此番,他难免担心阁主不会突然发作。
“罢了,候着便是了,等需要了我再说,你且下去办事吧,冷姝月你也退下吧。”
“是。”
两人齐齐退下,冷姝月昨夜折腾太久,想着趁此机会去休息片刻。
刚醒出没多远,便被北溟叫住:“白侍剑,昨夜阁主一切可还好”
他的问话,和阁主相差无异,冷姝月益发的认定这期间蹊跷了:“不好。”故作打探,冷姝月开口说道:“昨夜一片混乱。”
“啊阁主真的发作”说完,才觉自己上当,连忙住嘴。
果然,心下猜测无误,冷姝月开口问道:“银护法,阁主到底是何病”蓦然之间,她并未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多事。
“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北溟主发作,可有做出让你觉着怪异的举动有没有碰你”
“银护法,我只不过是试探一番,阁主昨夜并未有任何异状。”
“那就好,吓了我一跳,若真有什么,以后你怕也是不能这般清静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北溟指了指外面,避重就轻的开口:“我先去忙了,如此阁主也能早些回血影阁。”说完,不再冷姝月说话,他已经离开。
北溟一直觉着冷姝月虽看似平淡,却是一个极为聪明之人,平素一些事情,那是她懒得去想,也不想去想,如今若真要追究起来,怕也只有阁主能够斗得过她了。这一点,很少有人知道,外人看到的,只是她的小心翼翼,只是她卑贱的活着,却没有看到,在她那一切低调的后面,却有着一颗玲珑之心。
在霸主面前,任何人都不能太过的聪明,自然,阁主阁主也不能例外。谁都不能在他面前耍聪明,更何况是阁主那般深沉之人,自然是越低调越好,所以冷姝月成了七名侍剑里面,资历最老,却是最不受宠的一位。不是阁主的原因,而是冷姝月有意为之,故意如此。</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