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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从浔阳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一封折报让朝野上下震惊。
建安伯府被灭门!
乾盛帝当场震怒,下令严查,并派刑部一个侍郎作为钦差亲赴浔阳去查清此案。
一时间,直到下了朝,大臣们还人心惶惶,实在是想不通一个没什么权势的伯府怎么会被人灭门,听说尤其是建安伯和建安伯世子的死状最为凄惨,那玩意儿都被割了。
难不成是他们在外头的风流债太多,造孽太深,这终于被人杀上门了?
传来传去,也不知怎的这个说法占了上风,尤其是那些生性风流好色的功勋伯爵之家,更是对此深信不疑,纷纷收敛了许多,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其中就包括裴士才。
这一日,七皇子等人聚在茶楼里,几个人看着裴士才那蔫不拉几的模样纷纷取笑。
七皇子赵景卓道:“裴公子,你这是被吓破胆了?”
裴士才精神头不大好,闻言怏怏道:“小心些总是好事。”
“小心什么?”
礼部侍郎家的公子笑着瞧着他:“听说美人楼今日有个新来的姑娘要开脸,怎么,裴公子不去凑个热闹?”
裴士才眼睛一亮。
美人楼的姑娘?那可都是极品啊。
然而,转瞬一想出门前自家老爹的耳提面命,再想想建安伯父子二人凄惨的死状,裴士才什么色心色胆顿时都没有了。
他摆摆手:“我就不去了,要去你们去吧。”
七皇子赵景卓顿觉扫兴:“裴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几个又没玩什么过分的?这畏首畏尾的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