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竹默默的往边上缩了缩,迎上薄景杭冷峻的面容,她抿了抿唇,“我没用力,她故意陷害我。”
薄景杭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最终,归于平静。
米雪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喻安竹,对方一向在薄家嚣张惯了,根本没有脑子,是她不是她都认,怎么现在会说出这种话!
“景杭,你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大嫂。”米雪被两个女佣搀扶着起身,若不是这层主母身份在,她真想故作委屈的哭喊出声。
“阿姨,家事一向由你处理。”薄景杭镜片后的眸子,淡漠的扫了眼喻安竹,迈开修长的大长腿,便转身朝着别墅门去。
根本没有帮人的意思,喻安竹双手紧紧握成拳形。
“给我压着她去祠堂。”米雪满脸得意,指了指一边的女佣,又道,“不用压到祠堂了,就让她跪在别墅门前,今天太阳这么好。”
太阳好你妈啊!
喻安竹内心特别愤怒,人已被几个女佣给制服,她愤恨的看着米雪,无法挣脱开。
“让她跪下。”米雪看了看自己刚做的指甲,嘴角划过一丝得逞的笑。
喻安竹双手紧紧的握着,就这么瞪着米雪,被佣人强行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上,膝盖猛然受痛,迫使她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痛的她闷哼了声,还有地上那烫人的温度,隔着布料源源不断传到了她皮肤上。
她却冷笑了声。
“笑什么?”米雪正要转身离开,被她的笑声给吓到,再次看向喻安竹。
喻安竹还是笑着回着,“挺好。”
米雪不知道喻安竹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只觉有些瘆的慌,她从来没在喻安竹身上看到过这副表情。
喻安竹垂下眸,闭上了眼,在女佣松开她时,她也没挣扎从地上站起来。
她感觉很累很累,根本没什么精力跟这些无聊人浪费时间。
她也得好好理理关于这副身体原主的一些事。
见喻安竹没再理会自己,米雪有气无处可发,对着一边女佣道,“给我看着她,看到她跪满十个小时为止。”
临离开之前,又补道,“中途不许给她任何吃的,包括水。”
“好的,夫人。”佣人巴不得大少奶奶被惩罚,平时就看这个大少奶奶不舒服,她们都不知道被这大少奶奶给骂了多少次。
别墅二楼,薄景杭房间。
回到房间,他被一通紧急会议电话转移注意力,完全忘了刚才楼下那一幕。
别墅门前,汗水很快浸湿了喻安竹身上的衣服,头发也全是汗,她脸色更加的惨白,唇也因为缺水而干裂,她舔了好几次唇瓣,都没什么用。
太阳还是那么火辣辣的,让她好几次差点晕倒。
恍然间,她好像看到了妈妈和爸爸,正朝着她走来。
“妈妈,爸爸。”喻安竹从喉咙里硬叫出一声,嗓子也火辣辣的痛,都比不上她失去家人的痛。
眼前一黑,她整个人彻底向一边倒去。
“大少奶奶……”
“二少爷,你……”
昏死过去前,她模糊听到了一堆乱七八糟声音,还有她的身子,好像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怀里,好舒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