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玉珠轻轻发着温热,台卿将它取出,看着发着莹润的光芒的珠子,台卿露出一点微笑来:“你也在欢喜吗?”
珠子没有动作,只是微微的发着烫。
台卿笑了笑,心知自己想的太多。她洗漱一番,换上了最为郑重的荡歌山弟子的衣袍,这才出门。
刚好一个时辰,她看见了不远处竹屋里亮着的灯光以及站在屋外,一如从前长身玉立的男子。
他仍是身着一身玄衣,目光灼灼看着这边,直到见到台卿出来,才露出一个状似温柔的笑来。
台卿缓步上前。成钺笑了,轻轻跟上。
就像是忽然回归了从前。
两人携手转身,向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天空不知何时竟是飘起了雪,茫茫白雪落下,一点点掩埋了两人的脚印。
台卿带成钺到了正厅。
不大的竹屋,一张擦拭的极其干净的桌子。上面一张黑色木牌,明明是木头所制成,却像是发着莹润的光芒。
台卿面色肃穆,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来,轻轻擦拭。
小小的木牌被台卿猜了三五遍,几乎要真的反光了台卿才罢手。
她笑了笑,直接上前,跪在了牌位前面的蒲团上,老老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弟子不孝,经二十一年,终于将师弟带回来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