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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玉米地,张三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日来,野菜充饥,身体快垮了,他已经干不动任何活了,就扶着铁锹望着坚硬的土地,就连萌芽的野草也在嘲笑他,张三无可奈何地走到窑洞,把灶里的火拨拉的更旺了些。他想:一定要逮住一只野兔,支撑自己把玉米种下去。
于是,他从井边的兔子脚印开始想办法,追是追不上,没等张三准备起身,野兔已经跑到几丈远了,绳子也用不上,太粗。张三无计可施,他慢慢走到井边,边上破缸里的水被喝的所剩无几,明显有几只野兔的踪迹。
张三疲惫地坐在井口,头开始眩晕,胃里火烧一般饥饿,他想站起来,腿却不听使唤,手没扶好,一个后仰就摔进了井里。
冰冷的井水呛的张三胡乱挣扎,好在井是他挖的,两侧都有踩脚的小洞,张三用尽了所有力气,爬了上来,湿漉漉的瘫倒在地上。
他恐怕,是要饿死在这片荒野了,在土豆没成熟前,在玉米没种下前……
这该死的井,还不如摔死我呢。
张三慢慢坐起来,一身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