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纪柔见他如此掉以轻心,有些不高兴了,狂犬病可是会害死人的,当初他花费了好大的时间才将方与治愈好,而且狂犬病是有潜伏期的,多则能够潜长达数十年。她忽然想到野史上对导致柳苏州可能死亡的原因,其中有一项就是狂犬病,想到这里,她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柳苏州觉得莫名其妙,这个女人一会生气,一会开心,他哪里知道,正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让唐纪柔这么“精神分裂”的。
“没什么,你刚才说是另外一个消息是什么?”
“宫殿以后建好,咱们马上就可以迁入皇宫了。”
“迁入皇宫···”唐纪柔轻声重复,忽然想起历史老师在课堂上的一句话,晁奕爽正是在这一过程中被雪国人抓走,做了整整两年的俘虏,还在雪域之国生下了柳苏州的长子柳洵,晁奕爽受苦的日子还在后面。
柳苏州见四下无人,轻轻拉住了唐纪柔的手,“纪柔,我跟你一次重新选择机会,你到底愿不愿意跟着我,我可以给你另外一个身份。”
唐纪柔觉得别扭,她不想被人说三道四,不想被人说是水性杨花、勾三搭四,朝秦暮楚的女人,虽说她和张子房的关系都是假的,但在外人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她还是大家眼里那个凭借下三滥的手段和别人争夺丈夫的狐狸精,会妖术,更是不择手段,尽管她和张子房只是逢场作戏,但是她自己也无法忍受那些人对张子房刻薄地言语,就连张子房也觉得他每天都能看到“原谅绿”···关系是假的,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在无形之中伤害到了自己的三叔,她是自己在这个时空里唯一的亲人了,她不想看到他难过,而且晁奕爽是为了掩护柳苏州逃跑才会被人抓走的,她因为柳苏州吃了很多的苦头,整整两天,一个女儿带着孩子在异国他乡,孤苦无依,唐纪柔想想就觉得心酸,当初母亲也是这样艰难将她抚养长大的。她爱柳苏州,她觉得即便是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二十一世纪,她也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但是她不能和柳苏州在一起,她不能这么自私。
“苏州,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柳苏州步步紧逼,“那个张子房有什么好的,我听徐贤海说,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这话不假,她的三叔张子房的确是一个江湖骗子,但是这话只能唐纪柔说,唐纪柔这一点随了她的父亲,那便是“护短”,“他也是被逼无奈,生活所迫,当初你在雪山里发现我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
一时间,柳苏州哑然。
“所以我说,人生无可奈何之事,十有八九,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将就下去吧,反正也没有比目前的结果更坏的局面了。”唐纪柔干脆破罐子破摔。
柳苏州觉得扫兴,“雪狐你带走吧,试试看,你能不能将它驯服。”
张子房一向畏惧这种毛茸茸的东西,他有过敏性的鼻炎,一见到这种带毛的动物就会直打喷嚏。
“公孙苒苒送你什么不好,竟然送你一只具有攻击性的雪狐,我跟你说纪柔,这种东西也是狂犬病毒的携带者,说不定它的身上还有其他的病毒呢!”张子房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站在房间的一角。
雪狐听到张子房连打喷嚏,不断地朝他这边张望,嘴里发出持续性地呜呜呜的低吼声,眼神凶恶,嘴角还在流着哈喇子,唐纪柔和张子房开起了玩笑,“张子房,你看,雪狐像看智障似的一直盯着你。”
“你这丫头,真是没大没小。”张子房上前一步,想要和唐纪柔好好理论一番,刚走出去几步,就又开始不停地打起了喷嚏,于是又赶紧退了回来,站在相对安全的区域里。
雪狐的脾气十分暴躁,听到喷替声之后又变得十分狂躁,不断地用头去撞笼子。
“纪柔,你有把握能将它驯服吗?”。
“人生在于尝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