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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梵气的一激动,扯得牵动了打着石膏的腿,险些摔倒,好在白羽及时扶住了她:“我就说好端端的,我怎么会突然摔出赛道外”
许宁弈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冷静又难以判断道:“没证据,不确定。”
“八成就说那贱人使得的阴招!”
上官梵恨的雅痒痒。
白羽扶着她坐在床上,微微蹙眉却没说话。隔了一会,才淡淡道“如果事情查出来了,确定是她做的,可以告她蓄意谋杀!”
“啊?”
上官梵一怔,呐呐的看着白羽:“真这么严重?”
白羽看着她,挑眉,冷冷就笑了:“你忘了泽宇哥是干什么的?”
“”
上官梵顿时有些犹豫:“可是我们没证据。”
“只要我们想,泽宇哥一定会有!”
白羽从容冷静,连表情都变得非常严肃:“你以为你这次伤的很轻?”
“我知道”
上官梵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病房门口,目光有些黯然:“泽宇哥没来吗?”
白羽和许宁弈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白羽嗯了一声:“他下午的时候给我发短讯了,说有个紧急案件,来不了。”
上官梵呼了一口气,忽然笑了:“行,那我们走吧。”
她从来都是个很会调整心态的人,一惯也是只是抱了那么一点点期望和幻想,喜欢他,是自己事,与别人无关。
白羽看在眼里,还是有些心疼,只不过感情这种事真不是谁都说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