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确实有些过分。”敖妙诚恳建议:“不过老师,我倒觉得守南天门的蛇侍卫胆子颇大,不必带他……其实我龙宫在膳房做饭的鼠爷爷也尚可……”
“只是个比喻,比喻懂吗。前些日子我下凡体验生活,听那些个凡人讲的词。”莲隐打了个哈哈:“总之,看到衣角带银鱼的里面罩个大蓝凤凰的远离!”又顿了一下,加了一句:“青衣桃花带条貔貅的也不是什么好人!统统远离!”
敖妙:“……是。”
回忆戛然而止,敖妙从中清醒过来,自然明了龟侍从那句“君上快跪下”在指什么,赶紧撩袍跪下,俯身一拜;一边心里歉疚,苦哈哈道歉:对不住老师,这场面应酬,徒儿不得不对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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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一跪耗了多少时辰,总之在这长长一跪里敖妙脑子里已经从今天计划绕到下周、下下周的盘算了,若不是龟侍从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双龟掌示意可以起身了,她恐怕连下个月要干什么都计划好了。
等从盘算中回过神,敖妙忍不住望着遥遥远去的南尊背影点了点头:“老师说的没错啊。”
龟侍从被自家君上突然一句搞得没头没脑,怕是莲尊对于自家君上在见这南尊时有什么礼仪上的嘱托,是以赶忙问道:“可是莲尊有什么交代?”
“他是真的很喜欢鱼。”敖妙搓了搓鼻头,从上面拈起一些细小黄白碎末:“他刚刚在我面前大概是喂起了鱼……饲料都撒我鼻子上了。”说着吸了吸气:“现在我鼻子里还一股子鱼腥味。”
龟侍从:“……”。
龟侍从品味了一番自家君上的话,意识到了事情华点:“!诶哟我的君上,快让老奴看看妆花没!殿前失仪容怎么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