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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个屁啊,我还能有什么忙的。”雷宝泉自嘲。
身后没有应答,也没有什么声音。
“我也想,但是你是盼着有事做呢?还是盼着有案子发生呢?前者是可以理解的,后者的话,站在道德层面上我就要批评你了。”雷宝泉摇头晃脑地说。
寂静的夜里,小镇跟往常一样很安静,只有时不时的几声狗叫,杨胖子在朋友家喝完了酒,嘴里叼着烟,哼着小曲往家走,小镇的路灯总是时亮时灭,今天正赶上维修电路,整条路上漆黑一片,杨胖子嘴里骂着娘,借着月光走在路上。
两人开车来到镇东面的一家面粉厂,此时工厂院里全都站着工人,人不多,大概不到一百人,这些人因为自己身边发生了命案,全都是惶恐不安,议论纷纷。
“两百块已经很多了,再说了,咱们查案为主,钱这东西意思一下就行了。”雷宝泉赶紧连哄带骗。
雷宝泉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李白,李白看着尸体直瞪眼,有种越怕越想看的感觉,雷宝泉问:“你怎么看?”
这小酒喝的,虽然迷迷糊糊,但是感觉还能再来两杯,杨胖子走到半路来了尿意,反正四下无人,天又黑,管他三七二十一,解开裤子对着路边就开闸放水。正尿着,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杨胖子也没搭理,继续进行自己的泄洪工作,反正喝多了你也管不着我。
“我当然只是想有事情做了,不过咱们没案子不就没事做吗?说到案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但是怕你有所顾忌,所以一直忍着没有问。”李白忽然很认真的说道。
雷宝泉挠了挠头,说:“也没有多少,够咱们日常开销了,而且你住这儿不要钱吗?吃的用的,哪样不花钱啊?”
挂了电话,雷宝泉和李白两人兴奋地下了楼,其实他们也觉得自己这样的心态不对,不过有案子才能让自己忙起来,这也是自己的兴趣所在。
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到杨胖子身后时停住了,没有再动。杨胖子也听到了背后的响动,咬着烟头,头也不回地说:“兄弟,你要是也想尿,你就尿,站在人家身后头啥意思?看人家尿心里爽啊?”
雷宝泉见过没有头的尸体,反应不像李白那么大,问:“这是什么情况?”
“哦?你问吧,作为前辈,我肯定知无不答。”见李白如此虚心,雷宝泉颇为得意,也想趁机夸耀一下自己以前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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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胖子“嗷”的一声吓倒在地,裤子也没有提,想爬起来就跑,可是腿已经吓软了,竟一时动弹不得。他浑身发抖地望着面前的那个没有头的“人”。只见那东西又站了半分钟左右,转身走了,杨胖子看的真真切切,这个没有头的身体自己走着就离开了。
“上次那个无眼女尸的案子,给了你多少破案费啊?我怎么一分没看到?”李白对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
“那你们来一下吧,这边又有案子了。”孙铎说道。
“两百块啊?”李白看着手里的钱愣住了。
李白被他突然一问,舔了舔嘴唇说:“死的挺惨。”
两人正说着,雷宝泉电话响了,一听是孙铎的声音,雷宝泉顿时来了精神,这孙铎一般不太打电话,每次打给他都是有事发生,果然这次也是。
“现在还不好说,如果是凶手先让他昏迷,再施行砍头,也说不定。还是要等尸检报告出来才能确定。”孙铎说。
“其实我也不缺钱,我空余时间帮别人写论文,赚些稿费。而且,我也没想要这个钱,主要是觉得这种团队内部信息大家要及时分享嘛,这样彼此间的关系才能更近一步。”说着,李白将两百块钱揣进了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