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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这会儿被气得暴跳如雷,反手指向背后的一大片农田,向面前站出来的两个官吏怒骂道:“你们到是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指着那近百亩被水淹没的农田,陆仁又向二吏骂道:“我当时是怎么和你们说的?宁可多挖一丈,不可少掘半尺!你们到好,光是陵上高塘就少挖了三丈的塘阔,深度也少了一丈!塘少挖点就少挖点吧,你们就是多开了一条分水渠,把水导入一里外的河中都不会出现这种事!别他妈的跟我说屯众不足,你们这里最初就分来了过千之众,后面又陆续调来了不少,人力是绰绰有余的!要是想说你们管不下来……要是管不下来,我要你们二人为吏何用!?”
此刻的陆仁刚刚翻身上马,在马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回想起荀彧刚才的样子心中暗笑道:“荀王佐这会儿多半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吧?唉,何必这么累呢?不过你是做大事的人,会想得乱七八糟也正常。”
陆仁气得就差没上前扇这二人几记耳光了:“还好意思说!?去年冬天我离开这里之前是怎么交待你们二人的?结果呢!?你们自己看看这里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是不是啊!?你们这是玩忽职守!是渎职!我可以砍你们俩头的!!”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接着心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带着那么厚重的功利之心来看我,我也没办法是不是?还是那句话,我只是想让我的心里好过一点,尽量不给自己的‘三国之旅’留下什么遗憾罢了。”
一念至此,陆仁马上就离席施礼,多余的话也就懒得去说了。
屯长与水曹掾被吓得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趴在那里一味的磕头求饶。陆仁也实在是气不过了,猛的扭过身去向当地功曹与吏兵下令道:“拖下去斩首示众,再另选忠勤之士接替二人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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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荀彧不由得望向了陆仁离去的厅门,心中也犯起了嘀咕:“这个陆仁……他真的是只凭着一颗赤子之心在行事,还是一直在有意的助我荀氏?这个人……看上去总是嘻嘻哈哈不成个体统,还常常在人前失礼犯浑,和一个傻小子没什么分别似的,可是真做起事来却总是能出人意料且意味深远。而似他今日之举,又根本就没有为自己着想过什么,而且他一直是抱着功成身退、闲云野鹤之心的人……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唉,看不透他啊!”
可是话还没说出来,荀彧便微笑着挥手打断了陆仁的话道:“你啊,总是这样虽有佳议却虑事不周!我来帮你补全一下。其实我荀氏于许都城中有几所庄舍,回头我命族人收拾一所出来捐为抚幼义舍,如此便可省去兴土动木之资。然后你我每月各拿一部份的俸禄出来给孤幼就食以及发给应慕来照应这些孤幼的妇人为薪资,似如此我想你我都会完全负担得起,说不定还能多有余资以备他事。”
会发生这种事是因为当时将近新年,屯长与水曹掾都急着过年就有些偷工减料,因此蓄水塘并没有挖掘到陆仁订下的标准。现在出了事二人感到害怕了,有心想收拾收拾就逃亡却没想到连逃都来不及逃,陆仁便已经赶到了这里。
“老大,那些粮食衣物已经给大家送过去了,可老实说也支撑不了多久的……”
屯长与水曹掾吓得跪了下来:“小人知罪!望令君恕罪!”
回到府坻,诚、信、兰这仨小屁孩马上就迎了上来:
“事不关己咱就高高挂起,现在眼前的事情能做出来也就行了!再说你能帮我省点钱也不错啊!本人追求华服美食,在老曹的手底下混日子又不敢当贪官,干干净净的俸禄能多留下点自己花用何乐而不为呢?”
“混帐、混帐!!屯长、水曹掾何在!”
陆仁的最后一句话可带着厚重的杀意了,屯长与水曹掾立时磕头如捣蒜:“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望令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