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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这里猛的拍了一下大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周身上下,回头向蔡琰道:“别乱动,在这里等我一下。”
(唉,挥汗如雨的送瓶爸上了去井岗山旅游的火车。有时候想想,这年头老人家好像比我们年青人都活得潇洒,瓶子想去哪里旅游都“钱时两难”。今天又欠下了一更,无语了。见谅!无耻求支持、求月票、求收藏、各种求。)
陆仁这下可被咬得不轻,吃痛之下连推带搡的才把蔡琰推开。再赶紧的捋起衣袖一看,只见小臂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看这架势,刚才要不是有衣袖挡着,诂计肉都能被蔡琰给咬掉一大块。
陆仁是把自己的马交给了蔡琰,现在是无马可骑,所以一头钻进了车厢里,闷声闷气的向曹昂回应道:“管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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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就算是再糊涂,也知道陆仁现在这是想干什么,可是现在的她又哪里还有反抗的能力?再看陆仁是扑身而上,轻而易举的就压在了蔡琰的身上,野蛮而又粗暴的把蔡琰身上的衣物尽数扯下。要不是因为蔡琰的手脚被绑着,有些衣裙卡在那里扯不下来,那么这会儿的蔡琰就得是全身上下光洁溜溜了。
有几个人能受得了被人“唾其面”的事?陆仁有时候的确是有些贱贱的,但这种所谓的贱,只不过是现代人都已习惯,而且常常会引以为乐的臭屁、倜侃加自嘲而已,并不表示陆仁就是那种连点自尊心都没有的软脚虾。现在是费心费力,还冒着风险的把蔡琰救了出来却被这样对待,陆仁又哪里还能忍受得了?手当时就扬了起来,照着蔡琰的脸颊就扇了过去。
“你有没有搞错啊!!”
陆仁很不情愿的坐起了身,顺着曹昂所指之处望去。而这时蔡琰已经走到了近前,与陆仁的目光交错到了一处。许久过去,蔡琰才低下了头轻声道:“义浩,我、我跟你走。”
一夜过去,天色渐明。
“……!!!”
来到蔡琰的身边,三两下解开了蔡琰的手脚之后,陆仁就把身子转了过去道:“自己收拾好衣服。马鞍上有干粮和水……我想你会骑马的吧?就算不会骑,我也不可能让那边的兄弟陪着你回去送死。说句难听点的话,以你的姿色风韵,被匈奴人抓住只会被沦为玩物和奴隶,却不会丢了性命,可那边的兄弟被匈奴人碰上就死定了。”
勉勉强强的睁开了些眼望向陆仁,见月光下陆仁的神态是那么的狰狞,那份绝望之意便又一次的涌上了心头。再次的紧闭上了双眼并扭过了头去,牙关亦紧咬在了一起,只等着忍受陆仁那里马上就会到来的侵犯。
“……出发!去许县!”
陆仁这一动手,蔡琰再想反抗也没了用处,只能是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泪水如涌泉一般自眼角不停的划落。心中固然是在愤恨着陆仁,但同时也泛出了几许后悔之意,后悔自己干嘛要去激怒陆仁。
蔡琰怒道:“谁跟你在这里说笑!陆仁,你快放我回去!”
陆仁是有些口不择言,可蔡琰虽然搞不懂“无脑女主”和“男猪”是什么意思,陆仁的这番话其大概的意思到是听懂了,但如此一来却又使得蔡琰的脑中变得一片茫然,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感觉都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这里固然是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可蔡琰却并不领情。还没等陆仁把手收回来,蔡琰就张开了嘴,照着陆仁的前臂一口咬了下去,而且是结结实实的咬了个正着。
不过那一声清脆之声却并没有响起,因为陆仁的巴掌硬生生的在距离蔡琰的脸两侧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而此刻的陆仁根本就是在咬牙切齿的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与冲动,话语也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算你走运!老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动手打女人!”
总算是曹昂稍好点,犹豫了一下之后向陆仁唤道:“陆兄,别太过份。”
不得不说此刻月亮下陆仁的神态格外的狰狞,使得蔡琰的心里顿时就着了慌。人在地上拼命的挪动着身躯,目光中则满是惊惧。
“呸——!!”
“哇靠!你个疯女人!松嘴!松嘴!”
蔡琰不是笨女人,相反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心中这一暗暗后悔,马上就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些什么。人家陆仁冒着危险赶来救了自己,自己却因为那些事而那么的不知好歹,那不管换成是谁都恐怕承受不了。如果自己能够以礼相待、听从劝告,那事情多半就不会闹到现在这个份上,而现在这个样子,多多少少的是有些咎由自取。
而这头的陆仁扛着蔡琰来到了一个隐蔽之地,狠狠的把蔡琰往地上一扔,再指着蔡琰恶狠狠的道:“想不想知道我如果放你回去,你再碰上了那些匈奴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曹昂道:“这……恐怕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