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驾方入偏院,人还在车上。小人来问下家主,应该把人送去哪里?”
若换在平时田淑多半会骂这些家奴动作怎么这么慢,但是现在田淑根本就没心思去骂,因为田淑的目光已经被猥琐肩膀上的婉儿给吸引住了。当下先喝止住了猥琐男的脚步,再上前几步伸指勾起了婉儿的下巴,眯起了双眼细细的打晾了一番才轻叹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早就听说陆仁身边的这个婉儿何等的清丽,现在得见确实不错。难怪连曹家大公子这样的人物都会为之青睐!虽无国色之容,但有此等气韵的女子实属难得!”
“滚出去滚出去!!”
田氏府坻,后院厢房。
猥琐男赶紧的退出厅去办事。不过这猥琐男心中也有点委屈,因为出府抢女人这档子事他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送入府内房舍却完全与他无关。以前把女人送到后院厢房的是田高,猥琐男却是不能进到后院的。
“家主,家主!大事不好!”突然有人在猛拍厢房的房门,却是某家丁在门外急唤。
一众家丁面面相觑,尽皆胆寒。只是这些家丁尽管被陆仁的气势所骇心生胆怯,但还是有人硬着头皮挥舞刀剑迎将上来。没办法,家丁僮客就是吃这碗饭的,你吃了别人的饭,到用你的时候你就得上去拼命,不然的话那些豪门大族养你干什么?
婉儿被贼寇掳走时虽然被打晕了,但此刻却已经醒来多时。如果是一般的女子,这会儿多半会惊惶失措、花容变色,但婉儿却没有。此时此刻的婉儿虽然秀眉紧皱,一双大眼睛也带着十二分的怒意瞪住了田淑,但神情却显得十分的平静,甚至连一点挣扎的举动都没有。
田淑急忙一摆手道:“慢着!此女貌似柔弱,心性却刚烈无比。小心点送入房中,切不可随意解开她手脚上的绳索!还有,她口中的布团千万不能拔下来!”
而在此时的田府大门前,带着一身暴戾杀气的陆仁踏入了田府院中。
才刚刚拉开婉儿腰带带结的田淑被吓了一大跳,本想另有动作的手也停了下来。因为其“雅”兴被人打断,田淑难免心生愤恨,冲着门外就吼道:“何事喧哗!?天大的事也等回头再说!”
田淑欺男霸女的事从来就没少做过,查觉到婉儿的平静之后,又与婉儿的目光对视了片刻,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惊。猥琐男有些不明就里,只是向田淑讨好的笑道:“家主,还是早些把她送入厢房,好令家主一亲芳泽吧。”
“不是说他不会武艺吗?难道他是个怪物!?”
婉儿因为被田淑说破心事,瞪向田淑的目光中的怒意又盛上了几分。田淑则极为自得的笑了几声,见只有这猥琐男在扛着婉儿就唤来了另外两个家丁,再向猥琐男吩咐道:“就你一个多半会制不住这个一心求死的婉儿,带两这个人进房帮你的手。记着把她置于榻上之后先按住了她,另二人先解脚上的绳索再分缚于榻尾柱上,缚紧之后才可以去解开手上的绳索再缚于榻头柱上。千万要按住,别给她找到可以自尽的机会!特别是她口中的布团,绝对不可以拔出来!”
在陆仁就快要进到濮阳城的时候,田淑正在厅中欣赏歌舞饮酒作乐,那田氏猥琐男却也在这时回到田府见到了田淑。
“小、小人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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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听到这些,心情已经无法再保持平静,终于在家丁的肩膀上尽力的挣扎了起来。但婉儿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有多少气力?这些挣扎在几个力壮的家丁面前根本就没有用。
“啊——我田府大门竟被他整个撞倒!?”田淑这会儿脸色大变,欲火什么的一下就飞去了九宵云外。别人可能不清楚,他自己却能不清楚自己家的大门是什么情况?五寸多厚,也就是12cm左右的硬木门啊!正常情况得十几个青壮抱着擂木也得撞好久才能撞开的门,陆仁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就硬生生的撞倒……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说女人有两种姿态是最能勾起男人的兽欲。一种是用撩人的眼神与半遮半露的性感身姿来进行赤裸裸的勾引;另一种是拼尽全力的抵抗,而这种抵抗也最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很不幸,此时的婉儿便成为了后者。
“兵马没有,就他一个。”
“谁敢上来就秒了谁!”
田淑是得意洋洋,家丁却急得要命:“不、不是啊田公,您有所不知,那陆仁、那陆仁简直就不是人!府门外的十几个家丁不过片刻就被他斩杀一尽,本已闩上的府门竟也被他撞破……哎,不是,是整个门都被他仅以一人之力给撞倒了!现在他已杀入府中,根本就没有人接得住他一剑!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杀到这里来,田公您还是先躲藏一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