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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也谈得差不多了,荀彧准备起身他往。陆仁想了想唤道:“荀公,眼下天色尚早,不如我引着荀公在营寨与田间巡视一番吧?我也想顺便向荀彧再细说一些田间种稻之事。”
“……”陆仁心说这毛笔竹简我一直都适应不了有什么办法?在羊皮上、木板上画图反而还好些。
荀彧对着陆仁又是一番细细的打晾,能明显感觉到现在的陆仁是底气十足,完全不像是韩浩信中所说的那种“肆意妄为”之人。沉吟了片刻荀彧笑道:“好吧,我也权当是赌上一赌,赌你陆义浩能为他人所不能为之事。同时也让你们都能双方都安安份份的专心屯田,都不用担心对方会在私底下搞些令人不齿之事,也好让你们两屯之间免生争执。”
“墨、墨家传人?”陆仁被闹了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又有些担心荀彧这个比较传统的儒家子弟可能会因为认为陆仁是墨家子弟而给他找麻烦,因为历史上儒墨两家是最为对立的,忙不迭的连连摆手道:“荀公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墨家子弟呢?”
“哦?何以见得?”
陆仁道:“九论非乐源于五论的节用。昔墨子以为音律百戏等娱情之事皆为劳民伤财且荒民本业之无用之事,因此但凡墨家子弟均不得习晓音律。可是荀公,你应知我钟爱音律,时不时还会引笛自娱。不仅我自己,就连我家婉儿也被我逼着习练笛乐以供自娱。若我真是墨家子弟,只怕早已为之不容了。荀公,你如果真要硬将我归入哪家学派的话,还请你将我归入杂家中比较合适。”
陆仁道:“因为我想告诉他,我不是光会种稻。种麦种粟,他也一样种不过我。”
趿上草鞋领着荀彧去田地中巡视。只是才走出没几步,忽然一阵恶臭传来,荀彧忙不迭的以袖捂鼻。稍一细看,见几个青壮正或推或拉的赶着一辆粪车经过,稍迟一些这几个青壮就把车上的两大桶“黄白之物”倾倒入了几亩稻田中央的大池之中。
荀彧则是眯起了眼打晾了陆仁一阵,微笑着问道:“义浩,且恕我冒昧的猜测一下,你……是不是墨家传人?”
“我何你个大头鬼!”陆仁心中暗骂完这一句便赶紧查阅资料。不一会儿陆仁便找到了条可以开口的理由:“荀公既以为我是墨氏子弟,那敢问荀公可知墨家十论中的第九论是何论?”
“我囧!”陆仁哑然心道:“这什么意思嘛!?不防他们只防起我!?”
荀彧显然是没想到陆仁会说出这样的话,故此盯着陆仁沉吟了良久之后才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去帮你讨要些麦种粟种来。义浩,我还是那句话,你可别让我失望,更别让主公与奉孝失望。”
荀彧细望了陆仁数眼,摇头轻笑道:“我不过是一时好奇胡乱猜想,义浩你却为何如此紧张?罢了,我们且不提这些徒费口舌之事。义浩,上次我来劝你安心屯田时因为时间勿忙,对你这里的种稻之法未曾细看。今日再来,见你是将稻苗安插在这泥洼之中,如此种稻真的不曾有误?禾苗这样浸泡在水里,不会泡烂掉吧?你的这种稻之法真的确实可行?”
荀彧的脸皮稍稍一板:“夏候元让与韩元嗣绝非会暗中伤人之人,既已决意屯田相斗,他二人就一定会光明正大的与你一较高下。我看真正要防着的施诈之人,反到是你。”
荀彧眼中精光微微一闪:“你此话当真?”
陆仁望了一眼道:“哦,那是化粪池。等粪便发酵数日之后,便是养育田苗的农家肥……”
陆仁当即拱手一礼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荀公费心了!陆仁在此也向荀公保证,绝不会对彼屯暗中施诈,到是要请荀公多加留心彼屯……”
陆仁很随意的笑了笑道:“荀公你信我便是。其实真要说起来,水稻本就出产于南方的潮湿洼地,所以这样的洼地才最适合水稻的生长。至于荀公的忧心我也能够理解,毕竟北方主要种植的粟、麦、豆可不能这样种植。对哦,荀公你今天来得正好,不如就请荀公出面,帮我向韩都尉那里讨要些粟种和麦种,当然我也可以拿相应数量的稻种去与他交换。”
“累就累点吧,向别人身体力行,别人也才能学得快不是吗?”
荀彧抚掌笑道:“怎么,义浩你反到考较起彧来了?墨家十论,一尚贤、二尚同、三兼爱、四非攻、五节用、六节葬、七天志、八明鬼、九非乐、十非命。这第九论,是非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