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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良久无语,心说我这回真的是在鲁班门前耍大斧了。蔡琰所说的“乐有其风”指的是音乐主体上的风格,而《仙剑》系列的音乐一直都有着其一贯的风格,碰上蔡琰这种音乐大家会听不出来才怪了。
蔡琰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怀念之意:“如此说来,你真的是吴之四姓中的陆氏族人?”
蔡琰默念了一遍,点点头道:“白河指的是长江吧?看来你确是吴人无疑。那天你并没有吹奏完,现在我就罚你在此完完整整的吹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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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寒秋》。”
蔡琰很平静的望了陆仁一眼:“当然怪罪。我最初听到你的事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家父的身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小杂役,而且流传出来的曲乐我根本就从未曾听过。本有心赶去徐州与你理论,但适逢曹公以仇伐徐,不便前往。此时我静下心来仔细一想,感觉你仅以杂役之名流传曲乐,并未有损家父声名,而且你所流传的那些曲乐确实都有过人之处,真论起来以家父之名流传于世,反到是家父沾上了几分光。”
蔡琰道:“你也是深谙音律之人,又怎会不知音律如人?人有其形,乐有其风,而你适才所吹奏的数曲虽然各不相同,但曲风却是如出一辙。琰虽愚钝,但这些却还是听得出来的。”
林纨绔灰溜溜的走后,蔡琰庄舍的偏院。
“啊……不、不敢当。”此刻的陆仁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蔡琰了,只能接过茶就喝,借此来掩饰一下自身的窘态。
此刻的陆仁正在很小心仔细的擦拭着手中的柯亭笛。作为一个会玩乐器的人,陆仁和许多人一样,对手中的乐器也是有着一份爱护之心的,更何况他明显的能感觉到手中的这支竹笛的不凡之处。略一抬眼见蔡福正在向自己走过来,陆仁一时间都有点舍不得把这支竹笛交还给蔡福。
蔡琰也打晾了陆仁一番,但只是那种很平常的认知,完完全全的就是古井不波。相比之下,糜贞在初识陆仁的时候,都还对陆仁那平常的样貌有几分失望。看看陆仁坐下之后有些不知所措,蔡琰很平淡的将一杯清茶递给陆仁,语气也是清冷而平淡:“刚才的事,谢谢你了。”
没有说什么废话,陆仁跟着蔡福来到了庄舍的后舍。一眼望去,这里光书架就有十几二十个之多,再毛毛的诂算一下,收藏的竹简少说也得在千卷以上。而这样的一个环境,自然而然的会营造出一个幽静凝重的氛围,甚至还会透出几分庄重与神秘。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之中,相信只要不是那种彻头彻围都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混蛋,都会变得认真起来。至少至少,陆仁就不是那种会在图书馆里大声喧哗的家伙。
蔡琰将茶杯缓缓放下,清冷的脸上带出了几许的戏谑之意:“你不是自称曾是家父身边的小杂役吗?既然如此就在庄中干几天的活吧,也算是我帮你正一正名。此外你所传出的曲谱必须留下,作为家父所收录之曲乐。若是哪天再有如林杰一般的人来烦我,我也可以从容应对。”
老实说,如果只以相貌而论,蔡琰固然是美女,但却绝没有陆仁之前想像得那么夸张。蔡琰的样貌,既没有雪莉那么虚幻、梦幻乃至妖孽,也没有貂婵那么惊心动魄、令人一见难忘。确切的说,蔡琰的相貌只是比糜贞那个级数的要稍胜上一筹而已。但蔡琰真正吸引人的,是她身上的那种气质与韵味,一但被吸引到,就很难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只是现在的事后诸葛亮也没了用处,陆仁只能叹了口气,苦笑道:“本来还打算被人问起这些曲乐的时候,就说‘陆仁’曾经在濮阳住过一段时间,我就顺便学了去。现在看来,这些全都是在白费心机了。只是我没想到我在徐州做的那点事,这么快就会传到陈留这里来。”
“……”
蔡琰道:“我与你也算得上是小半个同乡吧……我与父亲在吴地居住了十几年,吴地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家乡。而我与父亲当年虽然是为了避祸于吴地,但在吴地的那十几年却是父亲一生中最安宁的十几年。如今我虽然返乡居于陈留,但能见到吴地旧人,总会有几分亲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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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道:“听福伯说,足下姓蒋名游?”
陆仁只能在心中暗骂自己这是活该。不过再怎么说,蔡琰的条件是可以接受的,而且蔡琰不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又何尝不是少了一桩挂在心头的心事?没话说,点头答应下来吧。
陆仁当然知道这一回他是躲不过去了,除非他在吹完那几曲之后就玩失踪,但很明显那是不太现实的事。现在身上还有伤,又没有座骑和干粮盘缠,他玩失踪的话又能跑到哪里去?在现实面前还是把头低下来的好,不然就是在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而既然如此,与其在蔡琰的面前躲躲闪闪,不如干脆坦然的去面对,再说陆仁现在也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歪招。
陆仁反应过来,哑然道:“你刚才只是在试探?可、可你怎么会知道我的?”
想明白这些,陆仁便向蔡琰致礼:“多谢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