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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报完姓名,陆仁忽然心中在哑然自嘲,因为“义浩”这个字其实应该是“一号”,当初也是开玩笑的取了这么个字。本以为不会有什么用得着的时候,却不料现在真的用上了。以至于陆仁都嘲笑自己是不是超级乌鸦嘴,有好的不灵坏的灵的预言能力。
但这时荀立这时也发现了陆仁的那一头短发……其实陆仁的头发在现代社会的话并不算短,临穿越时做的可是郑伊健的那种发型,但在汉代这种留全发的时代却是很短的了,要不然旁人也不会误认为陆仁是个受过髡刑的人。荀立显然也是有了这种想法,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用有些阴晴不定的语气向陆仁问道:“陆兄,你的头发……”
作为一个突然出现在这个时代的穿越者,他根本就没有相应的身世来历。这一个来月里,他只是以流民的身份混在小村里讨生活,而徐州地区这一时期的流民很多,徐州官方都有些管不过来,陆仁又只是混在最下层的平民圈里,有没有来历到是没多大的关系。
荀立笑了笑道:“我不过是旁枝末系的子弟而已,不足挂齿。到是足下之名,可否告知在下?”
陆仁表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这事他早已见怪不怪,这一个来月里去郯城卖了几回柴,还因此被门卒盘问过好几回。
青年文士翻身下马,一边向陆仁走近,一边笑着道:“算是在游学吧。在下荀立,表字常直,颍川人仕。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陆仁心说你这家伙是不是欠揍啊?问起事来就没完没了的。不过再想想吧,觉得还是把故事给编全套了的好。当然这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来整理思路,陆仁就干脆坐了下来,望着已经快看不见的夕阳故作出神,心里当然是在飞快的盘算。而当想到汉代有名的音乐家,陆仁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蔡琰蔡文姬,再进一步就想起了蔡琰的父亲蔡邕,脑中忽的灵光一闪,一套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没有破绽的说辞便已成形。
“哦哦,失礼了!在下陆仁,表字义浩。”
那陆仁有没有读过书?这不是废话吗?当九年制义务教育是在扯淡啊?更何况陆仁虽然丢失了有关身世的记忆,却依稀记得自己还是个杂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而且是刚走出校门开始工作没多久就碰上了“板砖事件”,身上的学生气还是很浓的。而这样一个在现代社会里读了十几年书的人且仍带着几分学生气的人,扔到汉代平民百姓普遍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大老粗里,自然会显得有那么些与众不同。
陆仁心说你烦不烦?没来由的突然冒出来,先是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就问这问那的,想搞人口普查啊?不过想翻脸吧,又觉得不太合适,再说荀立的几个从骑这时也都来到了荀立的身边。真要是言语不合间发生了什么争执,陆仁有体能强化剂在身,怕当然是不会怕荀立的这几号人,可那样的话自己就很可能会在这个小村呆不下去了,那又再上哪里找安身之所去?
只是这个身世,陆仁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编。现在荀立突然问陆仁是不是吴地陆氏的子弟,这到给陆仁提供了一个思路。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如果是当事人自己说出来,别人一般都会心存怀疑。但如果是其他的人为当事人解释,那就会比较容易说服人,更何况小平还只是个小孩子?所以荀立马上就放下了心来,再向陆仁歉意的一笑:“失礼了,望陆兄勿怪。”
青年文士的出现使陆仁与小平都为之一愣,片刻之后陆仁才反应过来,赶紧站起身来向那青年抱拳还礼道:“此曲曲名《凤歌青天》……足下是游学仕子吗?”
陆仁故意的长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很落寞的神情道:“不瞒荀兄,我记得还是很年幼的时候父母就已双双故去,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流落街头靠乞食为生。后来年岁稍长,不愿再受族中之人的冷眼相待,就离开了吴地转而流浪四方。一个来月之前我流浪到了这里,幸得这里的老樵夫李老收留,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平日里以樵采为生。至于吴地、陆氏什么的,我其实早都已经记不得了。”
不过下一刻荀立就想起了什么,呀然道:“足下是‘陆’姓?难道是吴之四姓中的陆氏子弟?”
《仙剑》系列的乐曲一直以来都为华夏玩家们津津乐道,自然有着其独到之处。陆仁现在吹奏的这曲《凤歌青天》,就是诸多《仙剑》乐曲中比较出众的一首。此外陆仁的笛艺其实挺不错的,因此这一曲吹奏出来,陆仁身边的小平固然是听得津津有味,就连村口那里驻马伶听的青年文士亦轻合上了双眼,不住的轻轻颌首以示赞许。
这种事到不算什么稀奇事,荀立并不觉得奇怪,真正令荀立好奇的还是陆仁的笛艺,因此荀立追问道:“那陆仁的笛艺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在下虽见识短浅,却也能听出陆兄的笛艺、曲乐绝非寻常的市井优伶所能奏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