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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他的名字叫贺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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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他说:“我看你来一二门也不是为了赌钱,说罢,什么事儿,那柳隽摩能帮你的,我贺长衫也能帮你,权当是给你方才帮我开牌的酬劳。”一字一句都说得铿锵有力,很让人信服。

他满脸都是对我的嗤之以鼻,松开我的小辫子,对着空气拍了拍手。马上就有两个黑衣男子闪身到贺长衫旁边,一看就是武功高手。贺长衫侧头对他俩低声吩咐了两句话,再对我说:“你随他们去即可。”

我一见她的扇子,开口先问:“莫非你是这儿的幕后大老板?”

我惊讶,他都没出过一二门的堂子,就知道我外面还带了一个,什么人啊!

将将找到了蜡烛,正努力找着火折子,阿飘又拔高了声音叫我:“迷姐!”

“迷姐。”

贺长衫见我犹豫,也不催促,招呼了其他人继续玩,自己挪了地方悠哉地开始看起外圈的那堆石头。他的衣服和他的名字很相称,一走动我才看到他的衣衫长的拖到了地上,连脚上穿的鞋子也几乎看不见。男子的鞋子都大同小异的关系,那一晃而过之间,觉得贺长衫的鞋子有些眼熟,或许季越以前穿过类似的鞋子吧。

我才不上当!

他说:“不然你要两块元木做什么?”

“放屁,我和你不是人啊!”

“我睡着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人丝毫没有干了坏事的惭愧,而是一脸欺负人的邪恶和得意。

我觉得她就是吓唬人,一想到这女人对我师父有那么点意思,更怕被她追着问季越的事儿,避之不及拔腿就要跟那俩个黑衣大汉走。却听身后又想起女说书的声音,她说:“小丫头,骨肉至亲能自相残杀,枕边之人会倒戈相向,有些人把你养大,就跟猪养肥了才能卖个好价钱是一个道理,你可懂?”

他没回答我正题,就朝我招招手,我屁颠屁颠过去,他指着一堆的石头说:“你挑一个试试。”

他饶有兴致地咧嘴对我笑,“你去哪儿?”

“你说这间屋子里会不会从前有人上吊服毒谋杀什么的……”

“就一眼,你还看上人家了不成?”他冤枉我,还带鄙视的眼神。

“没要你钱,随便挑。”

“你是怎么找到今晚这位大侠如此仗义相助的?说给我听听呗。”

“干!嘛!”

那人抱臂点头,脸上的神情,就是懒得跟我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物计较,他那是干大事儿的人。

“我这不在找吗!”已有些不耐烦。

所以贺长衫吩咐的也没错,只是措辞上有些不当,想想他那德行,我也就忍了,毕竟寄人篱下,乖乖回那两个黑衣男子道:“有劳二位大哥,就按你们主子说的办吧。”

“我要两张十一二岁良家少女的元木,你有办法弄到不?”在我真的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才发现自己对此人还是存着希望的,起码他有本事赢了柳家公子,而且揣着红莲神心的下落还一派淡定安然。

“你真的能帮我?”我虽然觉得他人品不怎么样,但实力还是有的。

我打了个抖索,拉着阿飘随便钻进了间屋子准备凑合一晚。

贺长衫重新走到我面前,才看见这厮一只手里还揣着那颗元石,俨然就是跟我闹着玩的架势,哪里有使出真功夫。我这人一向有自知之明,左右打不过他,就让他逞口舌之快吧,本姑娘不在意!

江湖上有句老话,叫不打不相识,我和贺长衫这样打了一架,倒是对他的敌意少了几分,他既然肯出面帮我,我身上又没有他可以图到的东西,那就没有可以拒绝的道理。遂朝他拱拱手,“我跟你说,我们这是扯平了,我可不给你劳务费。”

他们一拱手,立即消失在夜色中,速度之快让我真怀疑他们是有多嫌弃来做照顾小姑娘这种特别娘们又浪费时间的事儿。留下的我和阿飘两个人在偌大的院子里分不清东西南北,将近年关,大街小巷的年味是越来越浓,可半夜里的西北风能把人吹得头重脚轻。

我听罢,脸不由黑了半边。

不知是我命运多桀还是时运不济,将将跨出一小步,小麻花辫就毫无预料地被人从后面揪住,扯得我头皮生疼,脱口而出一声惨叫,“诶哟!”,蓦地愤愤然转身去看罪魁祸首是哪个王八蛋羔子。

临睡前,我疲惫地想,沦落至此,都是因为选秀女的侍御史提前来了,我这一走,落得季越明年得一个人过年,不知道会不会寂寞。不过其实我在他身边,两个人也就是去外面搓一顿贵的,然后我在院子里放两个烟花,他站在屋檐下看着,最后塞给我一包压岁钱。显而易见,自从没有赵小葱匀走我的压岁钱,还真多了不少。

妈蛋。

“咦?你怎么在这儿?”桃醉楼里每月十五来的女说书这会儿正摇着扇子打量我。

合着是我自己呆啊……

一言难尽呐,我还是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