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妹妹怎地如此见外!”凤逸臣转过身,月光下,他的笑容比月光更柔和。
时间紧迫,忆蝶抬臂挡住了脖子,一边大声喊道,“壮士,我给你们钱!我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你们!”
“劳烦逸臣哥哥了!今日若无逸臣哥哥,忆蝶的命就要没了!”忆蝶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匪徒,暗想,“只可惜这些人死了,没办法问出主谋了。”
随着两方人马打斗愈演愈烈,云欢郡主派来的两名宫女身上不断挂彩,忆蝶的心也跌入了谷底。
“老大,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如让小的们先乐呵乐呵!”外八字的劫匪淫笑着看了看忆蝶蜷缩在地的身子。
忆蝶看了看软轿前头的三个匪徒,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宫女,以及轿夫和家丁,最后决定和黑暗势力做一把斗争。
或许是有了练家子的护卫,忆蝶尽然开始胡乱幻想起来。
“这位壮士,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恩戴德!”忆蝶规矩的行了一礼。
刀,明晃晃的刀停在了忆蝶的手臂处,匪首轻蔑一笑,“晚了!小娘子,你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怨恨我们,我们也是受人钱财!”
“刀疤,你少胡闹!春香楼啥姑娘没有,何必惹这麻烦!”匪首用刀背拍开了八字腿。
人家救了她的命,她却怀疑人家,真是不该!
“救命啊!快来救人啊!有劫匪!”情急之下,忆蝶做了所有被打劫者都会做的事。
三个匪徒踩着忆蝶群脚缓缓地往前走。
原来是特意追来相护,怪不得会出现得这般及时。
扑通,扑通,随着两名宫女的倒地,这场势力悬殊的格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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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三个人,而自己这边却有六个人,她怕什么!
“说来,妹妹受惊,也是哥哥的错!”凤逸臣理了理忆蝶有些凌乱的鬓角,“哥哥是皇子,却也是御林军副统领。妹妹进宫,哥哥本该相送,可是今日刚好轮到哥哥当职。妹妹走时,哥哥正在西门排查,就没能赶过去送妹妹。当换班的侍卫报于哥哥知晓时,妹妹已经离开了皇宫。天色已晚,哥哥担心妹妹,便带了御林军追赶而来”
可是,这条巷子长而僻静,她喊完,就连回应的狗叫声都没听见半声,更别说看见人影了。
希望总是美好的,但是现实往往残酷。
“刀疤,快杀了那个女的!”匪首尽然分神大喊。
“闭嘴!赶紧把事情给办了,也好早些回去交差!”匪首看了看四周,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砍向忆蝶的脖颈。
这种濒临死亡的恐惧,就好似千万只蜥蜴在身上爬一般,忆蝶不由地抖了抖身子。
如今,只希望云欢郡主的宫女能给力一点,别让匪徒占了上风。
“少给老子啰嗦!放手!”匪首挣扎了一下,八字腿却不肯放手。
楚府的轿夫立即吓得哭爹喊娘,放下软轿的前端,跪在地上求饶。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打家劫舍,还有没有王法了!”忆蝶呵斥地义正严词。
“哟!爷爷我今天劫了五人,尽然在这会儿遇上个刺儿头!怎么着,想试一试爷爷我新磨的快刀吗!”匪首说着恶狠狠地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轿夫的脖子上。
楚府的另外几名下人也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好歹也应该说,此城是我建,此路是我修吧!
忆蝶爬起来,盯着那白色的背影,满心感激。
堂堂一囯京城的劫匪,尽然一字不改地盗用山匪的台词,这也太不敬业了!
“喂!你们当中到底有没有主事的!出来说句话,到底是要财还是要命!”那匪首粗嘎的嗓音把忆蝶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