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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心劫·故事

杜舞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琅华宴……早已不复存在,那记忆中的所在,怕只是曾经的一抹剪影罢了……

一段时间结束,一片雪花飘下,绮罗生伸出手。

饮岁压了压帽檐,不由自主的反应连他自己都要厌烦了,这世间的感情着实恼人的很。

倏然一楞,握住雪花的手无力的垂下几分,雪花飘落在地,入化虚无,绮罗生像是被什么惊到了般,脸色顿时充满了不可置信,紫色的眸子也愕然张大。

苦境神人素还真,清香白莲,一袭莲白儒衣加身,谋为天下谋,利为天下利,而此刻,却只能在日晷之下徘徊,等候化体的回归……

嫉妒……

“呵,此魂魂元既归,那残缺之处便无大碍,若是如此多有不便,那素还真,还是中原顶梁柱吗?”

话说果然暴雨出现就没好事,连小蜜桃都莫名其妙的请了三天假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更让他莫名其妙的生病,身体都不受自己反应了,总感觉有人拉他的手,还把他滚来滚去……

可惜没有在战帖时间之前找到暴雨,反而在半路救了被追杀的故人,恩……还算半个恩人,恩情加身,他自然要路见不平。

“我也相信,但是无梦生……”

“呵呵……无梦生啊……”

若是有朝一日,最光阴再无浮沫危机,再无漂泊之心,那时的自己,该往何处?

“此地是琅华宴,你知晓吗?”

“连素还真都难以平息的战乱,难怪时间树叶的凋零经如狂风过境,难以目数,”眼中的担忧极其明显,“苦境到底如何了……”?

这想法犹如进驻脑中的异虫,搅得绮罗生坐立难安,不觉间便压过了不久之前萌生的诧异想法,按捺不下心中的忧虑,绮罗生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苦境出事了吗?”

即便,他们是一个人……

“……一段时景,要用多少人事来磨。”

“哈,难矣!没有时间敕令,你哪儿都去不了!”身形后退,饮岁话语方落便急急隐入时间树中,不再出声。

自上次被诓骗下殊离山后最光阴便一直心情处于低迷状态,连与小蜜桃的交流都不如往日的频繁,原本以为只要探望过绮罗生后便可以安心,但似乎……心却更加难以安了。

时间日晷之下,拖著日晷的身影依旧,悯慈的心情依旧,就是一段段牵涉过去未来的变兆,投入心湖,不能自静。

“哼……”

雪花掉落手中的刹那,脑中忽然想起自己曾经死而复生的那一天,当初痕江月一刀刺穿胸膛的时候,他曾想过或许这一生的罪业便将了解,将解药交予一留衣之后,也算还了意琦行之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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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叹口气,饮岁又变成了方才的泰然,“唉,人世战乱不已,战友相继战死沙场,素还真化体一一回归,只剩一名动向未明的鷇音子,要对付波旬,难矣,此乃正道之危。”

绮罗生总觉得那件事就像一条分界线,那条线之前,他结束了身为绮罗生的爱恨,眼中只有七修与兄弟,那条线之后,他承接了九千胜的恩怨,眼里心里都被驻满了时间和光阴。

“还行,比你好。”

这边心焦难耐,饮岁却是稍安了几分心,无论如何,绮罗生……总算有些其他情绪了……

“没有!”又是这样!饮岁冷哼,将绮罗生的手挥开,愤愤的背过身:“没事!他们都活着!”

无声轻叹,时间城主转身,淡然的消失在宽阔的平台,风过无痕。

“你似乎……”时间城主眼神微眯,透出了些奈人寻味,看着愈加紧张的人,语气一转,多了几分淡漠的调笑之意:“有些胖了。”

“哦?现在才看出来,说明你眼光不济,有待提高。”

“若是那几层功体之封可解,三余自当感谢,只是如今,却是有些敬谢不敏了。”

看着离开的人影,杜舞雩不由想起了昔日风光儒雅的刀神,当日一次迟来的救急,结了如今搏命的缘分。可惜,光阴仍在,暴雨复出,刀神却逝,而那名转世之人,又在哪里呢?

或者应该说,果然是这个地方……

“你跟绮罗生的感情很好?”鷇音子挑眉,自知晓四智武童消失后,这几日三余无梦生便极少跟他顶嘴对抗,温和柔顺沉默寡言,倒是极少见他关心一个人。

“可他现在也是北狗。”

“时至今日,你仍旧不愿信我吗?我即便解你功体,你当知自己……”

与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不问是缘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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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和暴雨一样,喜欢上了……

“光使!光使啊!”?

话语顿住,聪明如三余,当知道他的未尽之语,这具躯体魂元已失,靠着他当日所服之丹生存,跟最光阴的情况倒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若出了丹境,没了丹气养护,一成功体,仇敌在外,又能做些什么呢?

不满地奔到前面蹲下,雪獒却发现停住的人心情似乎很低落,轻轻上墙拱了拱他。

不过……他着实没有想到,记忆未曾磨灭的深刻之地,竟是这个地方。

喃喃出声,或许是说给自己听,或许是说给树下的人听,虽然心知树下之人不可能听得到。但那静默的身影,让他心烦已久,他还是喜欢那个想出时间城,会和他说话语带讽刺与无奈的人……

绮罗生有些尴尬,但还是虔诚道了一声抱歉,思虑片刻,仍是不由出声:“愁肠百结,到底是悲天悯人的素还真,只不知四智武童情况如何?”

熟悉的场景,还有……熟悉的人。

神色一肃,绮罗生突然想起欲界之乱,饮岁曾言日晷关系天下时间运行是否正常,苦境贤人素还真会无端震碎日晷,莫不是……莫不是苦境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谁知来到罗浮山下,却只看到山底一个巨大法阵,以及一股无形气罩,将山封住。鷇音子没见到,倒是顺手救了一个被困在法阵幻术已久的媚艳夫人——步香尘。想着找不到鷇音子,找到步香尘也是一样,便自说自话的将步香尘带往琅华宴处——还跟了个看热闹的秦假仙。

“记忆有时是一种很磨人的存在,你明明应该知晓了什么,它却是用更多的迷雾去遮掩住原貌,我知晓琅华宴,但不知此地是琅华宴,你知晓差别在哪里吗?”

“嫉、妒?”

他绮罗生不是矫情之人,但对那个人,却是为何会介意这般多?是固守时间树寂寞了吗?可是明明自见到最光阴便心情松缓了几分,还是说……

话未说完,就看到雪獒冲他摇了摇头,猩红的眼中露出一丝无奈。

最光阴,最光阴,你到底是怎样看我的?是绮罗生,还是,只是九千胜的替代品?

哦?饮岁不由高看了素还真一眼,“城主似乎知道所缺之魂在何处?”

自己想明白么?饮岁看着树下的人,想说些什么,但是终没有出口,城主说的对,或许他,真的沾染了……太多俗事了。

自与烟都大宗师决裂之后,杜舞雩便一直在过往情仇中不断挣扎,暴雨的来袭,烟都的截杀,然而这一切如何演变至此,他却是毫无头绪,难道就因为四大奇观相克之缘由,古陵逝烟便执意要将他毁灭吗?如何雪中送炭的情谊竟是如此脆弱,大宗师,你的野心……实在不该!

“他到底想看到什么?依旧是最光阴么……”

忧心不已,绮罗生自苦境而来,如何能置苦境人民不顾?!?而且……?

“光使,能否让吾出时间城,为天下苍生出一份心力?”

“饮岁明白~~”明白你的“口是心非”!

有些事情,不要挑破,才有转圜的空间。

虚空之中,只见四智武童自暗中出现,伴随着几不可闻的时计之声,默然看着悯慈的人。

素还真点头,却是露出了一个无奈至极的微笑,“只怕是鷇音子要烦心不已了。”

尘世重重落落,即便如城主不知何许长久岁月,不还是踏足了……

几日前暴雨心奴找上门来,两人一番厮杀纠缠,染了一身不能杀尽的戾气,却只接到了漂血孤岛的战贴,只是……他有必要乖乖听话去吗?而且漂血孤岛……

嫉妒……那个人看到的或许是九千胜,而不是自己吗?!

爱。

鷇音子失笑,原来他该是知道的,如此这般,看来是相信我了。只是那语气,倒是着实……有些可爱……沉思一会,又想起某人生气时越加猛烈摇动羽扇的样子,鷇音子忍不住再次失笑,轻摇摇头,眼中笑意盎然。

“也许曾经不信,但现在,我选择相信。”

俗事,饮岁无语,是说好像你都偷偷去当人家好几年的爹了对吧?现在说这个好像已经没了什么可信度好吧!不过,他并未发先现城主长期不在城中啊……

不是没有过不甘,年少的冲动与恣意让他铸下大错,而成时的隐忍与退让却让他缚己缚人,如何他这一生,好似都在为别人而活?

“他没什么大碍!是素还真震散了时间的日晷。”一道蓝光闪过,饮岁自时间树中幻化而出,将绮罗生拉离时间树少许,皱眉看向骚动不已的时间树。“虽然本体是日晷所孕化,但既然已没了时间,便不再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