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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机关后我悬着的心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于是自己便鼓起勇气上前蹲在白寻身边并且小声问道:“既然没有危险,那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
眼下我像个古代仵作一样给死在门前的尸体验身,一番检查后我惊喜交加,惊的是这具尸体跟汉白玉石门已经完全粘连在了一起,我本想发发慈悲让这个长跪于此的家伙舒服的躺下,可是我发现这个念头无计可施。
特别一提的是:伏蛰在地还未升空之龙往往是帝王的象征,真龙天子的说法世界皆知,天子就是盘伏在地上的真龙,可是我叶家世代都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既然如此这蟠龙镇门真不知该从何考究说起。
白寻闻言紧蹙眉峰面色凝重的走到了石门跟前,然后他伸出手小心翼翼检查着死尸的状态,这个过程中我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会惊扰到这位沉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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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大伯说过人在紧张或者害怕的时候只要转移注意力就可以轻松下来,于是我把视线重新转回了汉白玉墙面上。
白寻点了点头说他们也是刚刚才确定门口蜷缩着的是一个死人,所以我大伯才会询问他是否继续前进,大伯担心如果不计后果一意孤行会不会重蹈这个人的覆辙也死在这里。
我看着白寻神经兮兮的样子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脑子一个白光闪过,不等心里的想法成形我便不加思索的推开了白寻。
待大伯移开后,我看到他身后的石门下方还有另一个雕刻,这个石雕跟蟠龙的形象有着很大的反差,蟠龙纹理饱满且惟妙惟肖,而这个看着有点像人物石雕的东西却显得有些干瘪粗糙。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白寻和大伯两个人已经走远,一个人置身黑暗时心里的感觉真心不怎么好,避免节外生枝我便加快步子准备追上他们。
那一刻我也顾不上白寻会不会因为我的唐突行为而发飙,我相信如果自己的猜想成立,白寻定是对我贸贸然的行为既往不咎。。
此时白寻蹲在尸体旁边,我看着他把手中的烛光从死尸的头顶慢慢往下照了一遍,然后白寻淡然说道:“这家伙是死后被人转移到石门前的。”
白寻听完后若有所思的蹲下身子冷眼看着蜷缩在门口的家伙说道:“被用了刑还是一副卑躬屈漆的奴才像,也不知是可悲,还是可笑。”
石门之下的人形石像雕刻的相当逼真,不过仅仅几秒之后我就不再这么认为了,接下来我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来解冻自己的思维,等到脑子开始运转后我才慢慢的接受了事实。
白寻闻言摇了摇头,他冷色看着眼前的尸体,良久之后白寻自言自语的念叨起来,他说这人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死在这里?为什么会是这里?为什么会依靠着石门死去?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看着那具尸体,白寻之前说过这人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如今尸体上就算有移动后留下的痕迹,但是这些痕迹无疑会随着时间的沉淀而遁形,所以除非白寻亲眼目睹过此人的死亡,不然他不可能空穴来风的下如此笃定结论。
“不要阻拦他,让他去做。”我没有想到白寻会替我说话,自己也没时间去猜想白寻的笃信到底从何而来?反正这家伙不会在意一个外人的死活,我猜想既然有人愿意当炮灰,白寻何乐而不为呢?
木讷之余我突然想起了大伯刚刚说过的话,而且我甚是好奇为什么大伯会突然打起退堂鼓,扪心自问我是不可能半途而废,心念至此,自己便先入为主的道明心里的想法:“大伯,你若是给不了我真相,那么就让我去解开心中的疑惑吧。”
回顾中国古迹风貌我心里很快便有了认知,祥龙伏蛰形式的雕刻其实并不少见,也正是因为前有例子所以我知道此龙名为蟠龙,在古代汉族建筑中盘绕柱子上、装饰在房梁还有天花板的龙都称之为蟠龙。
没等自己从诡异的氛围里镇定下来,大伯身后的实况使我全身的寒意全部冲上脑门,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脖子上顶了一个冰疙瘩且动弹不得,更别说指望这个冰疙瘩去思考问题。
我记得昌叔曾经告诉过我:在陕西扶风县附近出土过一件文物,名叫刖人守门鼎,这东西之所以有此名是因为刖人守门鼎的炉膛正面铸着能开闭的两扇门,而右门外浮雕刖足者手持插关,这与史书记载刖者守门的描述基本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