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房间里除了一张老旧的灵位台别无他物,桌台上理应刻着老祖宗姓名的木牌却没有留下任何记载,好像曾经生活在此的家族不等有人仙逝就荒废了这间规模不小的古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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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爷爷来不及看我一眼就撒手仙游去了,但是他老人家却给我留下了可以跟随我一辈子的东西,那就是我的名字,我爸说老爷子是在事发前一天夜幕降临时唤他过去说事的,爷爷当时的原话是:希望叶家这个小子出生后可以以此时此刻为名,从而让他跟这个没有抱过的孙子有一丝丝关联。
我听完奶奶的话就乐了,合着那个年代老人的眼睛跟医院先进的b超机有一拼,好奇心导致我那段时间跟个变态似得偷偷观察村里孕妇何婶好一阵子。
虽说各家的生活不能跟搞煤矿的二伯相比,但是在听完爷爷的吩咐后并没有人打那老旧古宅的主意,也可能是当时大家没有把身体健硕的爷爷跟将死之人联想在一起,所以众人也就打着哈哈尊同了老爷子的嘱咐。
说到书院门不得不提碑林,这里收集了中国自汉到清各朝各代的石刻经典,内容广泛,比较常见的如《开成石经》等等,大概是因为天性使然,打小我就浸淫其中,有时候为了查一两个晦涩的字漏,我会坐在某一座石碑前很久,我爸找到我的时候看到我一脸愁绪,还以为我在给谁上坟黯然哀伤呢……
“叶德贵苟活于世……”话罢,跪在地上的男子就磕头如捣的行起大礼来,其诚意并不像是作势。
我卧室的窗外就是青砖铺成的小街,街道两边全是一些仿古的小阁楼,这些阁楼的屋顶上有仿造的‘秦砖汉瓦’作为装饰,而屋顶的飞檐是典型的汉唐建筑风格,绝大部分的檐牙子上都蹲坐着狻猊、斗牛、獬豸、凤、狎鱼这五兽,这种建筑样式在书院门里比比皆是。
我的名字叫做叶沐,梦里的叶德贵是我记忆为零甚至从未谋面的爷爷,奶奶曾经告诉过我,爷爷是在一天晚上突然暴毙在祖屋的祠堂里,那时的我还在娘胎倒数计时,而奶奶口中爷爷断气的地方是我们家族里孩子们心中的禁地,因为记忆中那个阴森的地方给人的不安感宛如聊斋里闹鬼的破刹一般。
那日在我困意来袭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负气的说另一个人不识货,他说什么东西是从湖北一个古镇里高价收的,说话间此人时不时的给听客灌输着物以稀为贵、价因久更高的观念。
我就是在这么一种毛骨悚然的状态下挣扎着张开了双眼,醒来时也不知这身大汗淋漓究竟是蚕丝被捂出来的,还是自己真的被那个奇怪到诡异的梦吓出了一身冷汗,总而言之眼下想要重新入睡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事了。
祖屋的事情就先讲到这里,毕竟什么鬼怪之说只是我们儿时心里的阴影,而现在重点要说的是多日来频频出现在我梦里的情节,梦里的自己是以第一人称出现的,也就是说在梦里我就是叶德贵,那个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如果按照奶奶的话来揣摩所得出的结论是:我梦里的情节应该都发生过。
走进闹事圈后我便看到那位年纪不大的卖家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听他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说话方式足以证明此人是个有道行的老油条,想到这里我就对他吹嘘的东西来了兴趣,眼睛也不由的看向了那人手里,只不过他的东西被一块看似有些年头的旧布子包着,所以我并没有如愿看到那所谓古董的庐山真面目。
在我看来古董交易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古董这东西压根没有办法估价,你要相信这玩意值钱那你在价钱后面加多少个零都可以,相反一件古玩要是感觉不入眼,说不定你会觉得这东西简直就是破旧的垃圾,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闻言后,叶德贵默不吭声且一脸阴郁的恭敬叩首领命……
“叶德贵!”突如其来的声音宛如末世点名般炸响,而其口气颇有责备的味道。有人说话后房内的烛光就像声控感应灯一样重新亮了起来,声音刚刚落下灵台前赫然出现了一个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男子。
午夜两点,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些古怪的问题就像是汽车里突然弹出的安全气囊塞满了我整个大脑,我只觉得整个人困惑万千却找不到任何头绪,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入睡我便一骨碌坐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