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他们明明好好的。”田媚儿连连后退。这消息对她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她根本就不相信。
“那又如何?”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田媚儿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着。
“不,不——”
“放开我,我要去问他,我要去问他。”田媚儿挣脱着,哭着喊着。
“还是不吃不喝,脾气很硬。”杨青衣回答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长平耸耸肩,摊开双手。
“因为他担心夏婉情因为害怕而说出他是凶手的事实。夏婉情被我救走后,他更担心夏家会对他造成威胁。于是就编造了一个盗取机密信函的罪名给夏婉情,夏家自然也受到了牵连。”
“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田媚儿拍打着少主,语气接近疯狂了。
“我不相信,我要去问他,当面去问他。”话音刚落,站起来就要冲出去。
“可知道宗人府是有进没出的,进去的人就算没有被折磨死,也是残废的。”杨青衣担忧地说。
“因为范承斌……”
“误会,一定是误会。我要见承斌,我的好女婿承斌。”夏夫人拉着李副官的衣袖说。
“夏府已经没落了,夏永九都进宗人府了,你还有闲情在照镜子?”长平公主斜靠在门口,一头白发随风飘扬,非常刺眼。
“少夫人盗取了少将军的机密信函,我们怀疑她是汉人的奸细,你们也难逃责任。请跟我们到宗人府一趟。”
不是说不能心软吗?不是说和我们无关的事情别管吗?杨青衣在无风中凌乱了。
“有什么话,到宗人府去说吧。”李副官甩了甩衣袖,吩咐众人说:“把所有人都带走,一个也不能留。”
“看好她,别让她自杀,也别让她逃跑。”
“你醒一醒吧,范承斌利用夏婉情的妒忌,教唆她推你下山崖,他才是真正的凶手。”少主忍不住大声说。
“爹,爹……”田媚儿从这间房跑到那间房,寻遍了夏府,也见不到夏永九的踪影。
少主和杨青衣躲在一旁看着这一幕。
“是的,少主。”
“老爷——”
少主一手把田媚儿抱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不让她走。田媚儿挣扎着,手拍打着少主的身体,脚踢着他的腿,甚至用嘴咬他的肩膀。少主任由田媚儿闹,依然紧紧地把她抱着,没有松手的意思。直到田媚儿累了,整个人就趴在少主的身上,大哭了起来。
“你是要去送死吗?”少主一手拉住了她。
“我不会让范承斌好过的,都交给我吧。”
“什么?婉情是奸细?不可能。”夏永久连连摇头。
“夏婉情的情况怎么样了?”少主转话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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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的大门已经被封了,少主搂着田媚儿从墙边跃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我要见范承斌。”
“你说什么?我爹怎么啦?”田媚儿皱起了眉头。
长平没有回答,而是“哼”了一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