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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妖怪。”独孤宸淡淡,“若是妖怪,早就该对你下手了。”
于是她便时不时的抿一口手中物,把嘴唇濡湿,也开始心不在焉。
“如意楼。”徐正天立刻道。他可不管眼前这两个人到底去一个还是都去,只要能解决他的麻烦就行。独孤宸突然心生一丝不祥,果真下一秒岚妁已经御剑离开,他想阻止都不能够。
另一人也附和着笑开。
胡松见着他给了台阶下,便又拂衣袖坐下了,脸上却多了丝不客气,道:“废话少说,你钱带够了没有。这可是昆仑派的秘宝,你出的价要是我瞧不上,那就休怪我不念这些年来的兄弟情义了!”
徐正天认真想了想,摇头:“说来也奇怪,没有。”
或许他是累了。岚妁这样想着,一个人总有发呆的时候,他自然也不例外。
那伤分明就没好完全,为了天火的事,她已经奔波了许久,如今他又怎么能让她马不停蹄地继续为了其他事忙碌?
也不知道是入了昆仑派身受周遭气氛感染的原因还是如何,她是越来越觉得食物可有可无。坐在驿站内,她捧了一杯新酿葡萄酒,轻轻抿了一口。
岚妁在一旁看得分明,抬袖掩唇一笑,道:“这位大哥莫要被他骗了,他说他身上有昆仑派秘宝,可……”指了指独孤宸,“他便是昆仑派弟子。他现在穿着门派服装,这位胡松大哥却没有认出来呢。”
徐正天稍微缓和了片刻,道:“你们也知道,生意人嘛,难免去……去些烟花柳巷之地。咳,那次去了之后,每晚我就会梦到一个人,浑身血淋淋的,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我。”叹了口气,“最初我还以为梦就是梦……可是第二天醒来,床边全是血……这……这……所以我才没办法,四处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摆脱这妖怪的。后来听到胡松说他那里有昆仑派的宝贝,可以镇住这些乱七八糟的妖魔,这不,我才千里迢迢的过来了,哪里知道,哎……”
一听到秘宝,岚妁难免有些好奇,注意力也就集中到了那边,又怕太过于明显,便把目光投在了自己的指尖。
但不管怎么说,阿布罗兰天火一事算是告一段落,加之水灵珠的封印,若无其他意外发生,这片土地应该永久安宁。独孤宸和岚妁两个人也算是达到了本来的目的。
虽然他愣的是独孤宸的话,而胡松愣的是独孤宸为什么会知道。
那人也不傻,听到此话立刻将按拿在银袋上的手收回,对着胡松横眉冷对,道:“这些年的兄弟情义,哼,如今兄弟有了燃眉之急,你就是这样对兄弟的?亏兄弟我还尊称你一声‘胡爷’!你也配?呸!”
岚妁原以为这下子两个人一定是狡辩不得,却不料胡松突然把眼一横,道:“我说你们两个小娃娃有事没事偷听别人谈话?莫非都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哈哈哈哈哈。”
他以为这是岚妁在找一个带上她的借口,所以没留分毫转圜余地,怎知岚妁心中生了几分气,转看向徐正天道:“请问那青楼叫什么?”
独孤宸双目一凛,岚妁骤然起身站起。
独孤宸淡淡道:“无需多言,回去。”
得到了水灵珠,之后的一切就如同水到渠成。
驿站内人来人往,有附近住的村民前来喝一杯,欣赏胡姬舞蹈的,也不乏有驼队之类的大商路过歇脚整顿,打探消息的。门傍简陋的风铃一响,屋内的人便知道又来客人了。
另一人接过杯子,毫不客气的一口喝下,又将杯子送还,道:“我胡松何时骗过人!你这小子竟然不相信……”说罢,面带了几分怒气起身。
独孤宸第一时间就制住了天火,阿布罗兰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但村民们认为这里已经是不祥之处,并不再如之前般热爱这片生养他们的土地,反而愿意迁去临近的村庄,一住永远。对于这样的情况,独孤宸和岚妁没有一点办法,也不能过多评论什么。
一番话说得胡松涨红了整张脸,他低哼一声晦气,继而转身就走。
独孤宸敛目,眼神却落到岚妁的足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