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曾有过。”被称作伯多禄的中年人双眉一皱,却也坦然的点了点头,略微低下头,背起双手退回了老人的身后。
然而韦伯却没有爱德华这么悠闲的心思去打量来的人,几乎是刚刚看到那位老人他整个人就傻愣在那儿,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老人的脸:“主教大人,您怎么会在这儿?!”
“他声称,有不少教士声称,这个神迹是光辉十字赐予所有人的恩典,是一个福音。”老人看似随意的,将目光来回在两个人身上摇摆着:也有不少人说,这仅仅是一个谎言,一个为了隐瞒事实真相,而精心编织出来的谎言。”
“按照你们编纂的那个故事,是你在为这个小侍从祈祷了整整三天三夜,然后在第三天的清晨,他死而复活了。”伯多禄大步大步走上前来,每一步都无比的坚定,沉重的靴底不停的敲打着大理石砌成的地板,在空旷的教堂里不停的回响着。
“愿光辉十字永远祝福着你,这位教友,我是来自海牙堡教堂的韦伯·亚历山大,而他则是爱德华·威特伍德,一名圣树骑士的侍从。”已然面色苍白的韦伯依旧拄着拐杖走上前去,微笑着回答道:“我们是奉海牙堡主教的命令,执行一项神圣的任务。”
“远道而来的教友,请问二位来到光辉十字圣堂有什么目的吗?”一个站在大门前身穿白袍的年轻人慢步走到爱德华和韦伯的面前,显然小教士身上那和他一模一样的服饰让他注意到了这两个人,十分诚恳的开口问道。
老人的声音缓慢而又悠长,没等他说完,小教士韦伯的脸就已经激动的涨红了,反倒是爱德华依然面不改色的坐在那儿,仿佛刚才说的事情和他无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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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小教士有些吃力的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主教交给他的信封,递到那人的面前。一抬头却发现他整个人都愣在那儿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爱德华的那张脸,右手不停的颤抖着,仿佛那封信有千钧重。
爱德华和韦伯就这样坐在长椅上等待着,尽管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等到了眼前,小教士依然紧张到浑身颤抖,他很清楚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将会有一场审判,来决定这神迹是否属实,而如果不属实的话……
“咳咳咳……这位便是来自海牙堡的教士韦伯·亚历山大,他身旁的那个就是据说身受‘神迹’的爱德华·威特伍德。”一直站在后面的那个年轻教士赶紧走过来,清清嗓子为双方介绍着:“负责这次裁定的,便是光辉十字在世间的第一仆从,大主教卡斯特罗,以及首席枢机主教伯多禄大人。”
“告诉我,韦伯·亚历山大教士,你是怎样获得了连光辉十字在这个世间的首席仆人也未曾获得过的力量,让你能够施展出如此的奇迹来的?”踏步声依然没有停止,韦伯的面色也越来越苍白,就连那些许的血色也在不停的褪下。
“你、你就是那个爱德华·威特伍德?!”这位教士看爱德华的眼神倒不像是在看一个侍从,更像是一头独眼巨怪,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这、这可真是……真是……”
“站在圣堂之内,我们也都是光辉十字的仆人,我亲爱的好友伯多禄。”老人伸手拦住了中年人,面色温和:“难道我们的身份在光辉十字面前,还会有高低之分吗?”
虽然经过了这么漫长的旅程,小教士韦伯的身体似乎没有半点成长似的,依然孱弱的像是书房里的学者,整整花了三个小时,两个人才走完了这漫长的阶梯,踉踉跄跄的韦伯甚至连腿都快抬不起来了,连着两次瘫倒在地上,如果不是爱德华及时抓住了他,可怜的小教士大概会沿着阶梯整个人滚下山去。
“这一切,都是光辉十字所降下的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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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你的职责了,我亲爱的伯多禄。”老人那悠长的声音落下,腰佩利剑的中年人便大步走上前来,冰冷刺骨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小教士韦伯。
整个过程当中爱德华一言不发,韦伯也同样没有说任何话,直到两个人站在了光辉十字圣堂的大门前,爱德华才把拐杖递到了他手里,面带笑意的小教士擦了擦脸上的泪花,双手接过了拐杖,咬着干裂的嘴唇紧紧跟在爱德华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