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哥,你火急火燎地把我们两个人叫来到底为了什么啊?咦?这可是好酒啊,1880年的法国红酒,嗯,真香。”张烈的长相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正派人,有一种阴险狡诈的味道,不过这个人对黄锡照那真得是不错,也甘愿做麦当雄的绿叶,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
张烈听到这话,才放下了那瓶红酒,坐了下来,不过双脚还是放在桌子上,完全是没有坐样。
黄锡照并未生气,因为他知道张烈就是这个样子,自己的兄弟,自己最清楚,也最了解了。
“难道是你做的?”麦当雄问道。
“或许吧,或许正如照哥你所说的,我有些傻,但是我并不后悔,我脑子也很清醒。如果不是你和雄哥的话,我现在只怕还在路边给人摇尾乞怜呢,我的命运,可能就是街头冻死,或者饿死。这些年,有很多人在背后撺掇我,让我另起炉灶,觉得我给照哥和雄哥做绿叶太委屈了。我为什么没有那么做?一方面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两位大哥带来的,另外一方面,我张烈虽说为人是狠毒了一点,但情义二字还是会写的!”张烈此时已经将脚从桌子上放了下去,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情绪非常激动。
黄锡照想要严肃起来,可是却无法严肃,对他来说,张烈和麦当雄都像是亲兄弟一般,在自己这里随便一点,反而显得亲切。
这两个人真得是十分重情重义的。
人生在世,得一知己,得一好友,足矣!
“雄哥那是装的,你没见他在外面,比我还疯呢。”
“怎么样照哥,有没有联想到什么啊,当年无线挖了咱们的徐少强,现在我们就挖他们的华仔。”张烈似乎并不想隐瞒自己所做的事情,相反他好像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还非常高兴满意。
黄锡照和麦当雄听到张烈如此说法,竟都是忍不住老泪纵横,这个年代,还没有后世网络造成的不良影响,男人之间的情义就是情义,不会被说成是基,更不会被曲解为爱。
听到张烈的话,黄锡照和麦当雄相视一眼,都有些叹息,其实他们也知道张烈说得没错,他们自己心里头也很想做这样的事儿,然而却又怕毁了自己的名声。
“看了。”
“臭小子你出卖我。”麦当雄瞪了张烈一眼笑骂道。
或许正因为如此,在一些事情的做法上,就有点偏激了。
张烈替他们做了他们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儿。
“唉,我们已经打赢了无线了,现在的无线,就剩下一口气而已,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了。这样做真得是没有必要啊,而且你还用了自己的真实面目,这是连你自己都要搞臭的。”黄锡照叹了口气道。
黄锡照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报无线的一箭之仇。
张烈摇了摇头道:“照哥、雄哥,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别人都说我是贾诩,其实我明白,我没那么厉害,如果没有你们,就没有我张烈的今天。如果照哥你和雄哥都离开了电视台,那我也不准备干这一行了,到最后,我就想再做这一把,一方面是报仇,另外一方面,也是对丽的的报复!他们太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