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男子不明何意,只是有些奇怪:“看你的穿着也并非普通人家,怎么还带着几两银子就能买一大块的玉?”
这下轮到云笺骇然,他们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见面,自己连归梧这个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说,他怎么可能认识自己?
信中只有一个安字,字下面却有一颗很奇怪的印章,一个圆圈中有一条小蛇在扭动。
“是你救了我吗?”
云笺对七老的印象不深,只是见过一面而已:“是那个喜欢喝酒的老伯伯。”
疼痛掩盖所有的知觉,浑浑噩噩中仿佛身处地狱,万蚁噬心地缠绕住身体每一寸,哪怕是动一动都是颓然。
正好还缺个帮手,男子主意渐生。
果然,她是经历了生死劫,灵光闪过,云笺忙伸向脖间,掏出玉佩,却发现只是一块毫无价值的仿玉。
斑驳木门的吱呀声引起了云笺的注意,声音悠扬,就像亘古的叹息,充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却并不显得拥堵。
原来如此,不过云笺也不会想他是好心才会救她,但凡独居的人都会有各种的癖好,他们或眼高于顶,或不屑与人为伍,而眼前这男子又会有着怎样的性情呢?
如果地狱也能这么令人安心。
“知道你叫叶云笺是吧?”此刻,归梧眼中不再疏离,转而带上淡淡地笑,“归云,我的师傅是七老。”
喑哑的声音就像历尽了沧桑的老人,看尽浮沉,惟愿偏安于一隅。
云笺就在这般不安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极为朴素的房中,木床、青幔,旁边是陈旧的小桌,桌上仅有一茶壶和有些缺口的茶杯,一把不知何年的椅子安静地靠在墙角,再无其他装饰。
云笺第一次见到他,想象到的并非救死扶伤的医者,而是遗落人间的诸神。
归梧一听到酒,脸色便一沉:“怎么,我不在他又偷酒喝?”
莫说这段时间不能行走,即便是要走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若是那些人知道自己没死是不是依旧要来刺杀呢?
云笺淡然一笑:“自然,我既然答应就不会食言。”
叶鸯接到此信时,心中才略微安稳了一些,只是女儿到底在何处。
云笺略带尴尬,或许是她胡乱将自己的意思强加于他人了。
就像家长在管教不听话的孩子,云笺听着却噗嗤的笑了,两人间的气氛也变得豁然。
男子开始调药,不过很是随意地回答:“我采药回来,经过那处却见到一群杀手离开,本以为是仇杀,却只见你一人躺在地上,身上一片血色,可还有鼻息,便将你接过来。”
可否让他女儿以半生荣华来换这堪多的波折。
本来只是一个名字,可归梧在听到云笺自报姓名时却心中一震,脸上满是惊愕:“你姓叶,名云笺,字归云?”
“归梧?”即便是陌生人,可云笺却没来由得生出了好感,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朋友,不需要太多的话,却能放下心中芥蒂,“我叫归云。”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是一些瓶瓶罐罐,且散发着一股很甜腻的清香。
“你醒了?”人没看见,声音却先到,云笺转动眼珠,一抹青草浅疏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