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清冷如霜,一样的俊朗如月。
“可是要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十几年的感情,就是不侵入骨髓,可也不是说忘就能忘了,她能离开崇溪,可崇溪呢,皇后你又是否问过他,他愿不愿意这样!
以此看来,国师定也遭受过许多袭击,然而外面均没有传过久夜遇刺的任何话题,而且除了昭平十六年降雨外,也无人知晓与久夜相关的事,那么这些刺客必然是失败了。
越是身处高位越是如履薄冰,这个云笺深有体会,在这个十几年的蜕变中,她早已不再是当初单纯无知的女孩,她也见到过爹爹遭袭,刺客并不会因你手中权力的变动而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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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鸯是她的亲人,唯一的亲人,为了天下,为了崇家他忍痛牺牲了娘亲,可崇家怎么可以如此不顾念一丝恩情。
“归云,其实你心中比我们更清楚,只是不肯接受罢了。”久夜摸了摸云笺的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痛,岁月也留不下痕迹的他一如谪仙,可却无法更变炎凉世态。
云笺转身一刻,他便飘落于地上,轻轻一点,身体隐有光泽流动,浮光乍现,眸中含笑,似神明降世、
“你可知自崇央将此处宅邸赐予我,有多少人明中暗中要进入此处?”
云笺缓缓闭上了眼,脸色陡然变得煞白,她接受皇后为了太子从而希望她远离,她也能接受崇家屈服于秦家手中兵权而接受秦寒为后,可要她怎么接受一直视如亲人的女人以爹爹来威胁她。
无怪乎国师府只有一老翁照看,只是那阵法的存在就能阻挡有心之人的侵入。
这就是欲闯入国师府致久夜于死地的刺客吗?
想要久夜的大有人在,那么她刚才进入的阵法不正是久夜为自己设立的保命符么?
云笺不解:“那我看到的都是真的发生过么?”
“此处是我设的阵法,能满足你心所愿,此刻你最为渴望的就是想知道当年之事,所以便看到了。”
画面陡然一转,却是秦府后院。
云笺不语,只是看向他。
目光所及,白骨堆砌,成山耸立,一片死气毫无生机。
“人心的贪婪是他们最大的死因,”久夜捡起地上一块早已发黑的腿骨,“这个人大约是误闯了三生殿,那里唯有一片黄泉花,不见血不开花。”
妃后无双,可又是妃又是后,恐怕她即将会卷入深宫夺权中吧。
云笺大惊,除非至纯至真之人,否则入不得府邸,然而要进入国师府的人有多少是心思单纯的。
对于外人来说,国师太神秘了,而一般越是莫测的人越是吸引他人注意,所以很多人都想要看清久夜的实力。
云笺点头,当然记得,因为北卫境内她从未见过有人比久夜更大胆的直言所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