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笺不清楚子漓与爹爹的相识,可她明白,子漓与爹爹并不是这么陌生。
可她不愿啊,谁会愿意担惊受怕,在圣驾前赌呢?
崇央大概是真得觉得累了,摆了摆手,对贺公公吩咐:“回宫——”
缓缓叹出一口气,云笺转头看向皇帝:“皇上,现在莫非还看不清楚么,一个跪着都止不住颤意的人却能说得如此流利的话,事实如何,还需要查么?”
云笺再次面对地痞:“那么请你告诉我,当时我是如何吩咐你的。”
“大胆——”
云笺偏头轻轻一点,微启朱唇:“归云自然知道,可皇上,您真的相信么?”
子漓饮茶而思,回味着云笺从容不迫的、淡然超脱的表情,闭上了眼:“我会在岑州等她。”
的确,朗帝只是作茧自缚,现在想要挽回,可惜晚了。
“不得无礼!”子漓呵斥,“归云可不是你平常调戏的姑娘。”
见着子漓如此紧张女儿,叶鸯沉重的心忽然开阔了,有人护着女儿,他走的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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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漓好像预感到他要讲什么,亦是严肃地回答:“叶......伯伯,我明白的,若是归云愿意,我忡子漓,不,慕清归将终其一生护她安好,不离不弃!”
叶府在马车飞奔中变得越来越小,没有了云笺的身影,子漓便也端正坐于马车中,骏马出了城,在大道上飞驰。
叶鸯看着子漓,却仿佛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谁,愣怔了一会儿才道:“十几年了,你也该长大了,琳琅阁主可都教会你了?”
皇上什么都没说就回了宮,秦枫一脸肃然,咬牙与叶鸯告别,丫鬟搀扶着秦寒离去,只是秦寒离去前抬头正好与云笺面对面,眼中寒意肆虐,就连初春的融暖也消失殆尽。
一世安好,不离不弃。
地痞茫然,他已经照着她们的话说了,怎么又说是自己的错呢?
“叶大人,好久不见。”现在没有其他人,子漓并非初见叶鸯,而他对叶鸯也是满满的感激。
秦寒亦或是她的丫鬟锦环当时约莫是没想到,她们这一认错不正是承认了自己买凶污蔑云笺的人么,崇央只是身子不行了,他头脑还是清晰的。
“爹爹,秦家的势力真得连皇上都顾忌了?”只有这个时候,云笺才会像个女孩儿家露出了惊慌。
秦寒终于感觉到一丝恐慌,锦环忙收到示意,踢了一脚地痞:“还不快向皇上认错,污蔑官家小姐的罪可不是你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