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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如今业已加冠,表妹也年满十八,家中爹娘也望我成亲。”林枫脸色微红道。“这个,这个事。。。。。。”许太公使眼色给许良。
梁文真听林枫卖弄中医,心中难免不服,道:“华夏医术,理论博大精深确是不错。但多为世人经验,不能重复验证,难免有误;兼且又抽象晦涩,歧义倍出;何况口耳相传,以讹传讹颇为多见。因此,世上庸医多不胜数,实则长干杀人的营生。”梁文真对中医夸大其词,本来就不太感冒。
“由何处来我不知道,但他存在于我们身边每一个角落,我们随时随地都在跟他们接触。它们也跟我们一样,能生儿育女,在一定条件下繁殖下去。”梁文真道。
梁文真点点头,表示赞同,又道:“神医华佗当年枉死狱中,著有一书,中原人都道狱卒怕惹了官非,焚了此书。然而真实情形,乃是此书并不曾被焚烧,辗转到了海外。其中内情,又或者华佗为消除狱卒顾虑,备了一份。狱卒烧毁其一,却不曾流出其二。不知经过怎样一番流离,医书竟到了海外,因此海外之人学得了开颅破肚医人之法。”梁文真为了解释他使出吓人的剖腹助产术,保全了许太公家的两头牛,不由胡诌起来。
“确实如此,但自华佗死后,林公子可曾于书上读过,或亲眼见过开颅术,剖腹助产术呢?”梁文真问道。林枫一听,支吾了一阵,承认道:“那倒确实没读过,亦未曾亲眼见过。今日你所用手段,虽说是自海外学得,亦是华佗所创,若说其它种种神奇,则乃蛮夷之地的奇技淫巧,又如何是我中华文化所不能涵盖的呢?”
接下来的几日,梁文真跟着许凡,放牛牧羊,劈柴喂马,日子一时安稳无忧。“梁哥哥,明日我们到镇上走一遭如何?”许凡问梁文真。梁文真迟疑了一阵,道“来到此间,竟无时间到镇上走走,就依了你。”
一席酒喝到接近子夜,杯盘狼藉,见时候不早,大家各自散去。第二日,林枫带了随从早早便离开了许家庄。放下不表。
“今日见得梁兄的助产手段,十分佩服。在下也曾习过岐黄之术,不曾见过如此血淋淋的开膛破肚之法,尚能保全母牛性命。”林枫放下酒杯,温文尔雅道。
“那能致病的微生物,可一举个例子么?”许凡不解地问道。“当然有,我们人体中有一种叫大肠杆菌的,少量存在,但如多过限度,则引起人上吐下泻,发烧。微生物的其它现象,也可说明。如饭菜放久了,会变馊,腐败,主要也是微生物的作用。若吃不完的饭菜,放入我之前所提到的冰箱放置,冰冻之下,则可以更长时间不腐败,不变馊,是低温令微生物繁殖缓慢的缘故。”梁文真道。众人似有所悟,连连点头,只有林枫神情飘忽。
“梁小哥,这位是我的外孙,姓林名枫,年刚二十,便已是个秀才。”许太公向梁文真介绍道。“晌午时分就已见过林公子。”梁文真应道。
许老太公得意地捋捋胡子,又对林枫道:“这位是梁小哥,来自海外。昨夜他对海外种种的一番介绍,已然令人称奇,今日破肚救牛,保得母牛牛崽平安,更是让人佩服啊!来来来,不须客气,我等举杯庆贺!”许太公举起酒杯,招呼众人道。梁文真和其他人一般,赶忙举杯喝酒。
“况且,我只说这微生物肉眼所不能见。我海外有物名曰显微镜者,却能令人透过显微镜看见这微小之物。”梁文真继续侃侃而谈,“甚而其外在形态,活动情况,如何传宗接代,皆可具见无遗。”众人惊奇,无不想一睹这显微镜之真容,见识其功用。
待话题渐冷,林枫郑重其事地说:“外公,大舅父。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说无妨。”许太公道。
“这微生物,既然看不见,又如何知道存在?”许太公不解地问。“暂且不说我们有法子看到它们,即使看不到,我们也是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感知到它们的存在。”梁文真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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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不屑,问道:“当真天方夜谭,请问如何感知?”梁文真笑了笑,环顾四周,大家都是一脸好奇。“比如酿酒。”他顿了一顿,道,“这酒曲里就有一种我们称之为酵母菌的微生物。”众人不解地看着梁文真,林枫却对他的“胡言乱语”嗤之以鼻。
“如今正值农忙时节,须先问问苗茵的意思,若不反对,待秋收后再议罢!”许良道。林枫虽觉婚期时日拖得太长,心有不满,但舅父既然发了话,也不好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