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听着老爸絮絮叨叨地说着最近厂子里的事情，很快就吃完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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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夜摊的支援，秦风挣钱的速度几乎提高了100%，这夸张的效率，让秦风账面上的数字飞速上涨，到了周四，他写在笔记本上的总资金，顺利突破了3000元。
冷冷清清地等到晚上9点出头，宵夜场终于开始。
秦风只花了10天时间，就收回了前期投入的所有成本，秦建国翻过秦风的账本后，怔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人流如浪潮，潮涨潮落。
霍汉伟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瞬间感觉好无力。
秦建国听秦风这么说，总算放心了不少。他就怕秦风的账是作假的。
秦风点点头：“认识。”
有秦建国在一边帮着收钱找钱，秦风干起活来效率自然高了不少。
为了能在雨天也出摊，秦风还让秦建国帮忙给他弄了个大伞盖，为了固定这玩意儿，秦风不得不在推车中央打了个洞。
秦建国眉头一皱，似乎还不满足道：“才5块？”
“好。”在有其他客人的情况下，秦风优先给苏糖拿了根香蕉，可边上那么多人，却也没一个反对的，秦风给苏糖走了后门，又俨然一副熟人的架势，随口问道，“你考得怎么样？”
第一个来吃宵夜的小店老板一看到秦建国，不由好奇道：“阿风，这是你爸爸啊？”
这是本学期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今天之后，全市各中小学就将进入为期20天左右的寒假。
周五下午，秦风迎来了放假前的最后一波学生潮。
秦风一瞥霍汉伟，淡淡地回了句：“哦，加油。”
秦建国却不懂做生意，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好了，不用给我面子。”
“给我跟香蕉。”苏糖指了指玻璃罩。
秦风摊子的生意，变得比平时更好了一些，在招呼了十来个同班同学后，一位令秦风颇感惊喜的客人不期而至。
“你想泡她？”秦风一语戳破。
“拉倒吧，你有一颗奸商的心还差不多！”苏糖接过香蕉，给钱的时候，居然拍了秦风一下。
当人群散去，天色渐黑，秦风孤零零地坐在马扎上，在黑灯瞎火的巷子里，等待着秦建国送饭来。他一等就是足足一个小时，7点出头，秦建国才风风火火赶过来，忙向秦风道歉道：“厂子里的机器出了问题，弄了半天才弄好。”
可秦建国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接过空饭盒就回家，而是对秦风道：“小风，爸今天跟你一起摆摊吧，我看看你生意怎么样。”
苏糖难得给了秦风一次面子，正经回答道：“还行，就是数学有点吃不消。”
秦风吃着饭，笑道：“国企不是很讲人情的吗？怎么现在这么现实了？”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但十里亭路上的店铺，却没有要关张的意思。对于做生意的人而言，每一天都是值得利用的，尤其在十八中边上开店的人，不少人的店面都是花高价租的，能多开一天店，就相当是收回成本，所以此时虽然没什么客人，但四周却依然灯火通明。
“你们怎么认识的？”霍汉伟追问道。
“大概5块吧。”秦风回答道。
秦风在这里做了一个星期的生意，把各家店老板和老板娘的名字都记熟了，但凡有人过来捧场，秦风都是一口阿姨一口叔叔，或者大哥大姐地把人哄得高高兴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