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柳絮冷哼,“旗云这个傻小子,明明知道说不过我,还死命唠叨,敢说我庸医,哼哼,逼我爆料是不是!”
肖白颤抖着嘴角,突然觉得自己手挺痒的,而临清也挺欠收拾的,那句“怎么又是右手啊”,听上去还挺高兴的。
而且,肖白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流光低头看了眼砖板,还是觉得自己拍的轻了,弯腰掂量掂量了手里的砖头,对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光头又是已下载,踢了踢他几脚,才放心的拉着他的脚踝,就跟拉着货物一样,悠哉悠哉走了回去。
不会晕死过去了吧?
“仔细检查,千万别让那些人还都留在这里。”旗云大手一挥,下了命令,要是将那些人留在这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儿,就那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助理,除了吓了半死,还会什么?
态度好,服务专业。
...
再说另外一边。
问了副手,才知道旗云去了实验区那边,本打算径直离开的,但是想想这边没有一个有主意的人盯着,始终不放心,索性就留了下来,幸好留了下来,否则要是溜走了一个人,指不定以后给根据地带来多大的麻烦。
过了几分钟后,临清才示意肖白将自己扶起来,右肩膀虽然疼,但是还可以忍受,之前会起不来,是因为枪弹直接从耳边擦过,头晕的厉害,再加上子弹打在了肱骨上,骨头估计是裂了,疼的更加厉害。
柳絮也不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想要继续赖在这里,顺便蹭顿刘嫂子做的饭吃,不过计划打的再怎么响,也赶不上变化。
喜欢奶油味的流光:...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他们还没有走出后门的范围,就听到了急切的脚步声,肖白看了临清一眼,将他腰上别着的手枪拔了起来,随着脚步声,慢慢的将枪抬起来,对准了大门。
他吐了口浊气,心里暗自觉得庆幸,气还没有完全吐完,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嬉笑声,他没有控制住自己,一个转头,自己的额头一痛,人就昏迷不醒了。
果然。
临清也觉得,爷爷应该知道这些,虽然舍不得肖白,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让肖白离开。
想要将他扶起来,可是稍微动弹下他,他嘴里就发出难以忍耐的**,肖白这才注意到他的肩膀一片模糊,肖白直接跪下来,弯腰轻轻拍打临清另一边的肩膀,焦急道,“临清,临清?!”
旗云率先冲了进来,手里的枪支下意识的对准着挡在自己道路上的人,一看,才发现是肖白和临清,松了一大口气,“啊,是你们啊!临清,你怎么了!”
流光一个激灵,就发现事情不对劲儿。
“嘭!”
拉了个人就问,才知道出了这回事儿,流光直接跑到了大门处,本以为会看到旗云的,结果却只看到为了旗云的副手。
关我什么事儿啊?!
她才离开没有多久,柳絮就回来了,看到肖白不见了,笑着挪揄道,“美人不在身边?”
流光则是笑嘻嘻的将砖头放了下来,拍了拍手,对着副手招手表示一切顺利。
但是,看着肖白那样的认真而谨慎站在自己身前,娇小的身躯挡在自己的面前,被保护,被认真对待的感觉,真的是无法言喻。
临清看着肖白不三不四的握枪姿势,面上表情有些古怪,他倒是放心,旗云和自己是发下,从小到大相处过来的,对于他的脚步声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流光和旗云不同,对于实验区和疗养院都是十分熟悉的,他坚持的观点也和旗云不同,他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儿。
带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不过,发现房间里有另外一扇门大开着,应该是从另外一个方向逃走了。
“嗯啊,”临清完好的左手搭在肖白的脖子上,而受伤的右手则是不自然的低垂着,随着他们的脚步摇晃着。
叫了好几次,肖白才听清楚,眼睛一亮,低头在他的耳边问道,“你还好么,我不敢动你,你,你肩膀中弹了。”
见到有人进来,柳絮也闭嘴不说,喝了一大口的水,别说,吧唧吧唧的说了这么多的话,他也早就渴了,不仅仅渴,还饿。
相对比前面的两个猜测,后面这个问题,更让临清觉得窝火。
肖白讪讪的笑了笑,低着头给临清喂水,对着临清挤眉弄眼,临清差些呛到了。
是自己疏忽大意?
旗云的助理,则是根据旗云说的指示,在门外的人精疲力尽的时候,从另外一扇人走的小门打开,将累到在驾驶座上的几个人给抓了起来。
当肖白看着柳絮吃饱喝足,摸着胃离开的背影,在心里悄悄的在水仙花后面,多了两个字。
旗云恨得直咬牙,妈蛋,这是嫌弃劳资的身子不够软棉么?!
临清才懒得理柳絮,眼睛直接闭上,翻个身子就打算睡觉,才不管柳絮。
异性恋,特么的了不起啊?
虽然他也处理过很多的丧尸,但是那都是不得不这样做,他心里没有特别多的障碍,再加上肖白和柳絮经常拉他来当志愿者,所以他对这里是熟门熟路的。
紧随着的,就是一声枪响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可不是么,临清有些高兴,右手右手,又是右手受伤,嘿嘿,之前被肖白伺候的那个把月,真的是超级享受的,各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