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想了想,分开之后,自己只做了一件事情好像,她可怜兮兮的巴拉着临清的手,巴扎着眼睛问道,“我好像惹祸了,没事的吧。”
所以,从那次之后,肖白就开始给他们准备饭了,不过也只是给他们带午饭罢了,肖白邪恶的认为,不吃饭会死,但是好歹吃了一顿饭总不会死的吧!
本来还是挺和谐的气氛来着,但是蚊子实在是多,花前月下就算是再美好,再让人心动。也让人无法忽略那个嗡嗡的声音。
真的好像。
将这些东西收拾好,肖白发现柳絮正对着她笑,走过去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下子,笑骂,“对着我笑作甚。”
肖白转头看着临清。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翻了个白眼,装逼装的成功就是好,完全分不出来是装逼还是真的高冷。
世界上还真的有人会忙到忘记吃饭么?!
刘嫂子将汤端了上来,就准备开始吃饭了。
“已经研究些东西出来了,你不好奇么?”柳絮看着要转身离开的肖白,开口留下了她,从这个烟盒子里抽出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才再次开口,“我需要你的帮忙。”
何林?
你那个嘴角,你那个眼神,你说,你特么到底是懂什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你什么都不懂啊!
不知道是因为烟的味道还是因为他语气中,那点的不安,都让肖白觉得很不舒服。
开始了同居生活。
“后来他念研就不在我们母校了,”柳絮这样说着,“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的三年后,就是现在的两年之前。
本来吕云的声音带着些南方妹子特有的娇气,但是现在听上去带着些沙哑和干涩,肖白翻了个白眼,只好放下手里的大桶,走到边上去,打开冰箱,将里面的牛奶拿了出来,翻了个白眼,真是想杀了这群生活白痴。
程老爷子考察了安生和茉莉的古诗词背诵之后,就有些犯困,拉着两个小孩子回屋子了,美名曰要给他们说故事。
果然不出所料,已经有些人累趴在了桌子上。肖白提着桶走了进来,侧眼看着被摆在一边的面包和吃食,叹了口气,大声骂道,“活该饿死你们!就算拿着饼挂在你们的脖子上面,你们也会饿死的。你们书读傻了吧!”
“当然不是。”肖白才不要因为这些事情而被临清当成弱鸡呢,她一本正经的说着充分的理由,“别忘了家里可是有两个小孩子的,万一要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我怎么解释?”
大厅里只剩下肖白和临清了,刘嫂子也在准备好第二天早上需要的食材之后,就上楼了。
程老爷子坐在最上方,看着自家孙子和肖白的互动,笑眯着眼睛,手敲打着桌子,哎哟,还担心自家的孙子无动于衷,只会谈那个什么精神上的恋爱呢,幸好幸好,看来已经到了肉体上了额,甚好甚好,多给自己的生几个曾孙子。
柳絮看了眼那些打算重新上战场的各位研究员,站起来脱下外套,对着一边的房间点了点头,示意肖白跟着他过来。
临清正半眯着眼睛,听到肖白这么问,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想问什么?”
临清将手放在肖白的腰上,点头宠溺道,“嗯,我懂。”
鬼知道要怎么告诉他们妖精打架的事情,乱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当父母的就是这个不好多说。
所以一次肖白心血来潮,突然想要看看她们,却发现整整一屋子的人竟然都趴在桌子上,那么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饿坏了,没有力气。
真的和猫咪好像哎,临清也坐了下来。
要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也许肖白会哈哈大笑,但是她现在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紧紧的抿着嘴。
“哎,坐这儿坐这儿。”
当两个人都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已经七点了。
换话题换话题,这个话题不安全,完全是将自己送上他嘴里嘛,“刚刚流光和你说什么?”
肖白从一边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回道,“你要是有事儿可以让临清帮忙,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临清面无表情的听着,流光说完之后,就笑着拍打着肖白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干的好!”
原来临清等人进城之后,最将刘玉和吕云带到了属于柳絮的那个地下研究室里,将她们两个拜托给柳絮照顾了,但是,作为一个只要穿上白大褂就变成了研究狂的偏执狂而言,照顾别人真是开玩笑。
他们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肖白就感觉到肚子舒服了好多,松了口气,埋怨道,“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饿死了,结果现在吃撑了!”
“我以为他会成为集团的接班人,那样多好,我和他就不会再被摆在一起比较了,但是,他竟然隐瞒着父亲报了医学类。”柳絮深深吸了口烟,看不清神色。
临清抬眼看了眼旗云,冷冷那么一撇,就低头将自己身边的椅子搬开,让肖白坐下。
“虽然刘玉研究出来的样本很重要,但是远远不够,如果从这个点开始研究,那么要花至少好几年的事情,我们才可以研究出解药或者是抑制剂。”柳絮吸了口气,认真道,随后吐了口烟雾,白色的烟雾弥散在屋子里。
旗云一看程老爷子走了,立马坐不住了,就对着临清挤眉弄眼的笑了,将低头当乌龟的流光给拉了起来。不管流光怎么踹他,大笑着一个公主抱,就蹬蹬的上楼了。
今天也是这样,送完他们之后。就让人开车送她到了那栋破旧的屋子前,手里提着刘嫂子为他们这些工作狂准备的吃食,就坐着楼梯下去了。
在饭桌上大家偶尔会聊天,只有肖白一个人在是明年的吃饭着,毕竟真的是太饿了,临清则是将会时不时的给只顾着吃饭的肖白夹菜,餐桌上一时间笑声不断。
下楼的两个当事人,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十分坦然的下去了,但是一直等待的其他人,却是满脸的挪揄。
说这些的时候,柳絮已经很平静了,就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之后的好几天,肖白很难再有机会看到临清。很经常是自己抹黑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但是当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的床已经是一片冰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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