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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发笑?”
刘涣笑也笑够了,心中又想着收获八员“猛将”的事情,一下子乐开了花。
身后之人又是猛一提气,齐身入了八人行列。可好景不长,那八人是兄弟齐心,又是厢军之人,虽然常年劳役,但却也算正儿八经的军人。
“涣哥,‘吾爱吾师、然吾更爱真理’,这是你教给我们的呀?”
刘涣不打搅女人的工作,当真像个包工头一般,左看右看。
“休得乱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且不论我兄弟八人如何了得,都要怀一颗谦卑之心。”
“你再说一句!”
“甩开他……”
“很好,好久没正儿八经的打架了,看招!”
“不会,信州好大点地方,鹅湖寺便是此间最大的寺庙,里面的虚相大和尚我曾见得一面呢。”
汉子看着那横抛过来的一包金子,看得准准的,结果伸手去接,却没有接住。
那速度太快了,“啪”的一声击在他的胸口,他冷不防,但觉得胸口一闷,赶紧紧守丹田,连掉在地上的金子也不去捡,只是呆呆地看着刘涣。眼神之中有些恐慌,有些惊讶和不解……
“超了他!”
“咋啦?”
刘涣一见黑娃之状,当即“噗嗤”一声轻笑,后来实在把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一码归一码。你这为人老子很喜欢;又在规定时间赶到此处,领取金子也是应该。可是尔等伤了老子兄弟,老子便不爽!大丈夫在世,敢爱敢恨,这一下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记住了,那故意猫着头的怂货,便是老子的兄弟!”
“我日你的八辈仙人,老子说了,尔等八只卑鄙鸟,听清了么?”
“恩……只字未提!”
“嘿嘿……”面目全非的黑娃终于站起身来,可一时间不晓得说些什么。
“就在鹅湖寺下面的官道旁。”
果然,三哥言毕,八人再无半句闲言碎语。
“兄弟们一起上,灭了他!”
只见是人影晃动,九人来来回回拆了数十招。终于那一人为阵者势单力薄,渐渐落了下方。
说时迟,那时快。
“匹夫小儿,你且击败了我八弟,就敢藐视天下之人么,老子来会会你!”
不过三个来回,出言之人又被击败。
“三哥你这话不对,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兄弟八人就是要傲视天下,那又如何!”
刘涣心有惦记,剩余的刀法也不练了,赶紧为张老头煮了早食。端到厅堂之时,却见老头昨日打的麻将还没有收起来……
他很不要脸地恩威并施,把那八人的来历弄了个水落石出。
“刘相公,如你所言,我兄弟八人今朝已然到达鹅湖寺,却在你规定时间之内,怎么说?”
“三哥,迈开那小子了,你看他那呆迷的样子,真可笑……”
之后又带人家去吃肉喝酒,在工地旁边等着,看看下一波到来的是何人……
“咦?这倒是怪了,他在何处!”
“涣哥,什么是‘八批’?”
那人忽闻身后有响动传来,迅疾警惕,哪知才几个呼吸不到,尽见得八人从其身旁略过。怪异的是,那八人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是尘世间最极端的蔑视……
“没啥,他只说叫我等好生卖力,今朝却不是为你涣哥儿一个人做事,而是在为朝廷效力呢。”
八人都是练家子,若放在平时,对付这一个小儿何必大费周章。可今朝却不同,兄弟八人可谓是赶了将近两天的路了……
“哈哈哈……今日却是老子第一次动手呢,没想到天下之人这般脆弱。”
“我就是喜欢说他属狗,你非要反驳不可么,又不是啥天大的事情!”
“我.操,这玩的是八批么?”
风冷、星稀、鸡鸣狗吠,小村一派祥和,大宋暗流涌动……这个世界的暴风雨,就要来临。
“如何说?”
这当兵的人都他.妈这个德行,说话直来直往,一点弯弯绕的艺术都不讲究。
“如何说?给个爽快的!”
在那报信之人的带领下,刘涣不慌不忙地赶去事发之地。
“涣哥涣哥……不好了!”
“哼!这些个老奸巨猾的鸟……”
身后之人见状,如发了疯的猛牛,也不鬼喊,只把吃奶的力量都使将出来。
黑娃的衣衫被扯破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大着个猪头,那张好吃的嘴,已变得面目全非。
“不是的涣哥儿,我听我爹说,黑娃是属兔的,并非属狗。”
“哎哟涣哥儿,可不敢乱骂呀,人家是官,我们是民。你不慎言,怕是要吃苦头的。”
“兄弟们,气起丹田,鹅湖寺便在前方,超了那小子……”
“追上去!”
“三哥快看,却被人抢先了。”
又说那赶路的八个人,行到距离鹅湖寺不远之时,忽地见得前面尽有一个狂奔之人,其速度不紧不慢,但步履稳健,丝毫没有紊乱迹象。
“我说三哥,你一会儿又说‘否极泰来’,现在又不服输,到底孰是孰非?”
“一句不回,也不要再说半句,紧守丹田,冲到鹅湖寺再说!”
“这个……死倒是没死,有些傻了!”
“额……你问黑娃吧,他懂的。”
“好你个小杂碎,你今日有死无生!”
学堂的影子已然越来越清晰了,他很高兴……